了，我看了那么多哲学书，这理我还是懂的。”

    可就是心痛难忍，郁结难消，理都懂，上接受不了。

    总是忍不住会想，不过是结个侣罢了，若是当初没有那么执拗，独孤卓现在会不会过得好一？

    夜舟太过善良，又不沾尘世，这样的人往往会被很多东西束缚。

    即使掌门骂成那个样，前生夜舟也未曾收过公良清为徒，他固执地遵循着自己的选择，即使心缠，也没有如掌门的愿。

    这其中，除了夜舟自的执念外，大概还有，不希望亲手培养独孤卓的侣吧。

    叶舟抬起问：“很多事我不记得，你……你后来和公良清结为侣了吗？”

    他知自己不该问的，却还是忍不住。

    谁知独孤卓却：“我把他杀了。”

    叶舟：“！！！”

    独孤卓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掌门、连昊空、擎天剑派的分老、还有一些前来围攻我的弟……我大概杀了很多人，我当时以为，是掌门你取的素剑传给公良清，这才大开杀戒。”

    “我……我前生就是因为把素剑传给公良清所以才死的吗？”叶舟问。

    叶舟忍着心痛纯良地看着独孤卓，独孤卓却缓缓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叶舟只觉得心剧痛，难当年还有更可怕的事？

    他想起无论自己怎么询问独孤卓，独孤卓都不肯告诉他过去的事，只让他自己瞎猜。独孤卓还说过，有些事不想起来也没关系，到底独孤卓想隐瞒什么？

    叶舟忽然想到，独孤卓要隐瞒的事，夜舟老一定不知，就像独孤卓完全不知夜舟老的心是什么一样，他们……不，我们之前有误会！

    他定地看着独孤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次告诉我，我能撑得住。”

    见独孤卓不说话，叶舟勇敢地一把搂住他：“你看，我心里这么难受的事你都知了，你的秘密也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