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也可使帝系归于太。两者间并不相碍。姑母疾言刺我，不过是借以与我划清界限。”

    她看来了，谢漪也未反驳。

    “倘无那事，姑母也会劝我，但必是温言劝说，还会担忧我不安，柔声安。”刘藻笑了笑，有些怀念，又甚懊悔，只是铜灯已被谢相看到了，再是懊悔也无用。刘藻接着：“疾言厉也好，温声劝说也罢，总之姑母都是为我好，要代我背骂名，我都知。”

    谢漪望着她，皱了眉。

    刘藻神渐渐转为定：“这事，由我来。姑母扶持我，是因我是二位先人之血脉，若非上的血，您怕是连看，都懒得看我一。但即便是托先人荫庇，您待我好是真的，为我付心血也是真的。我不懂事，让姑母伤心，是我不好，辜负姑母了。您生气，不愿理我，也是应当的。”

    谢漪神仍旧是冷的，毫无动容之。

    刘藻也知仅凭只言片语，便要说动谢相，未免痴心妄想，可她终究还是想试一试，她不愿与谢相就此疏离生分。

    刘藻停顿来，想到一切俱是自那盏铜灯始，若不提起，自可免于尴尬，但此事便会就此梗在她们之间，化解不去。

    姑母见了那盏灯，是如何想她？可是以为她离经叛，觊觎辈，是孟浪之徒？她定也倍觉冒犯羞耻，恨极了她。

    刘藻张了张，只觉难以启齿，谢漪的冷淡与疏离，像一把刀，扎在她心上。刘藻鼓起勇气，忍着羞愧，缓缓说：“那铜灯是我当初不知往事时铸的。”

    她是因太后那婢方知自己对谢相的心意。婢较谢相柔，也因份卑微，而能肆意摆，再加上隔日，太后与她说的拉上龙床之类的话，她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有一段时日，时常便想与谢相行那事。

    刘藻没有将事由说来，推脱给太后。她只怨自己心志不，她若决，太后再如何引诱，也是无用。

    但她对谢相的心意，却不是假的。刘藻脸颊通红，声音也低了去：“知往事后，我对姑母一片敬，绝无亵渎之意，更未再过静室。”

    谢漪看着她羞愧的模样，觉得她疼的孩，不知何时，忽然就变坏了。哪怕她说的是真的，知往事后再无亵渎之意，那知往事前呢？

    刘藻说完了，便望着谢漪，她不奢求谢相能立即原谅她，她只要能与她说句话，都是好的。

    谢漪开，可她说来的话，却使得刘藻心神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