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原是担心她呆傻，与其问她，不如亲自看过，却不想她衣衫底，已是如此风华。

    “还、还要解吗？”绿竹低低地问。

    太后的目光渐渐转为幽，从她前移开，看着她的睛，她的睛红通通的，犹带泪意，微微低垂着，不敢与她对视。太后的声音冷冷的，问：“她碰过你何？”

    绿竹：“陛没有碰我，她、她将我赶来了。”令人将她抬了去，那些抬她的宦，还以不堪的目光瞧她，将她视作卑贱之人。只是到底是皇帝寝中待过的人，宦们也不敢不逊，更不敢动她一发，只将她关在暗室中。

    但于绿竹而言，也足以使她害怕了。她红着睛，泪又涌了上来，委屈地望着太后，：“还好，还好您来救我了。”不然她该怎么办呢，他们一定会欺侮她的。

    小娥生得清丽，哭起来，更添了柔弱无助，使人心生怜。太后再的心，也禁不住因她柔，更不必说她原本就待她不同。绿竹与她而言，早已不是一个卑的人了。她们朝夕相，多年来，无一日分离。昨日她未回来，太后一夜未眠，牵挂了整宿，今晨听去人赶回禀报，她心中大急，走自踏便未踏过一步的门，不停蹄地赶去要人。

    幸而，这小娥虽受了一通惊吓，并无损伤。

    太后心中庆幸，然而她面上却无分毫缓和，抬手住了绿竹的，使她抬起来。

    绿竹吓了一，也不敢挣扎，被迫抬。

    太后直起来，朝前倾，靠近了。绿竹有些怕，却不敢后退，颤着泪，望着她。太后低声：“那她看了你哪里？”她说着话，拇指指腹便抵住了她的，问：“这里看过不曾？”

    绿竹胆怯地。

    太后又将目光挪，落到她的锁骨上，绿竹觉得太后的神很奇怪，看到哪里便使她哪里发。

    “这里呢？看过不曾？”

    绿竹还是，低声：“没有了。”她盖了被，底都遮掩起来了。

    太后明显松了气，绿竹见此，也松了气，然而一刻，太后却低首，径直吻在了她的颈上，绿竹被迫仰，浑都僵起来。太后的双柔而，吻过之，都在战栗。绿竹睁大了睛，像是被定住了。

    “你是我的。”太后说，将绿竹推倒，亲吻着她的颈。

    绿竹不敢动，也不敢开。

    太后顿了顿，抬起，冷冷地看过去。绿竹上她的目光，心一惊，忙：“婢是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