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爷？谢家那位少爷？就是前些天被——”

    “听说了吗？有人来快意堂砸场了！”

    “不知啊，只听说姓谢。”

    “赌坊，是输是赢，各凭本事！”谢非言淡淡说，“我正是来称量你们快意堂的本事的。”

    郑事和气生财，好声好气，谢非言却漫不经心，说：“我是这小的族兄，听闻他在你这儿输了八百两，是这样吗？”

    他站在外围，手足无措，最后还是一咬牙，着挤了去。

    只见原本冷清来的快意堂前，再一次围满了人，乌泱泱一片，围得不通，连快意堂的门都快挤掉了。

    郑事看了谢承文一，后者面薄，只被瞧了一就火辣辣的，但他低了不说话，郑事便收了目光，笑：“正是如此。不过我快意堂银来去全凭本事，而非坑蒙拐骗，这样的事，哪怕告到官府，我们也是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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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一个面容圆胖、和蔼和亲的中年男人走来了。

    ·

    “没你事，一边去。”

  谢承文一惊，又有儿慌：“我……一会儿我要什么？！”

    “何老？这不能够吧？来砸场的不是个年轻人吗？何老现在也有一把年纪了，赌术哪

    “少爷您，您这是……”

    ……

    “……”

    于是，当胥元霁来到快意堂前，看到的就是这人攒动的这一幕。

    这一天，当早晨的朝升上天空，将度洒遍人间时，一言风一样地传遍了晋州城城西这块鱼龙混杂之地。

    四周，穿着便衣的官兵相互换了一个。

    一路上，无数杂的话也挤了他的耳朵里。

    赌坊众人皆被这一沓银票晃得，呼急促，就连见多识广的郑事，心脏都往咙窜了窜。

    “你知那砸场的是何人吗？”

    胥元霁看得一呆，没想到竟有这般阵仗，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去才好。

    郑事：“那少爷您——”

    他向二人一拱手，自称姓郑，是快意堂的小事，问谢非言为何而来。

    “嗐，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设了个坑了那小少爷一把嘛！以前他们又不是没过，还怕我们说了？！走走走，我们去瞧瞧闹！”

    “那人莫不是老寿星吃□□，自找死路！快意堂何等背景，他怎的找麻烦找到了快意堂上？！”

    “快意堂可是晋州最大的赌坊，坐镇赌坊的更是何老！欸！你们说何老他什么时候上场？！”

    谢非言：“你不是说了吗？”

    “说是要称量快意堂开赌坊的本事，嚯，好大的气！”

    “听说是来给谢少爷气的。”

    “何老？就是年轻时赌斗连赢三百场、最后险些被恼羞成怒的对手剁手掌的何老？！原来快意堂竟是他在坐镇？难怪难怪……”

    “嘘！”

    谢非言：“我知。赌坊，是输是赢，全凭本事。所以我今日前来，也不是砸你场、你们赌坊银。也莫要小觑了我，区区八百两而已，我犯不着为了这银把脸丢在地上踩。”

    谢非言从怀中掏一沓银票，看也不看，砸在桌上，旁人一数，这一沓银票怕不是有数千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