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邋遢老士？于是齐国国君对老士不屑一顾，将其严厉斥走。老士叹息离去，三月后，他在楚国都城收关门弟，也就是楚国皇室之一的燕折枝后，回到了白玉京。又三个月后，一群无名修士闯了齐国皇，杀尽齐国皇室，却独独为齐国太胥光霖留一条生路，也为被齐国太带走的八皇留了一条生路。”

    “后来，齐国太得知了某个重要的消息，知晓他无论如何挣扎，也绝不可能成功复国，而就是这么巧合的是，当时白玉京的另一位老邬慎思恰好来到了齐国，见到了这位太，并提收他为徒，齐国太思考了一夜，终于决心抛弃齐国皇室的荣光与规训，拜仙门。但他不能叫任何人知他是齐国太，不能让任何人知痛恨修士并且毁于修士之手的齐国皇室的太，竟然选择了踏上仙途，于是他决定——要让胥光霖这个份彻底消失。”

    “闭嘴！闭嘴！！”蓦然间，地牢里的人咆哮起来，如同枯木的中被痛苦和狂怒亮，用近乎憎恨的目光看着谢非言，“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什么？！！”

    谢非言不为所动，平淡的声音不疾不徐：“胥光霖了决定，他要让‘齐国太’彻底死在人前，让‘齐国太’彻底消失！但是，要让谁来见证这一幕呢？”

    “——胥元霁，他选择了你。”

    “他制造了齐国太已死的假象，从这混的局面中轻易脱，改名换姓，拜仙门，扶摇直上，名利尽收。”

    “而你——胥元霁，多可悲的你啊。”

    “你本该葬于齐国皇的那一场大火，但却因为胥光霖的一念之仁而苟延残，延续命；你也本可隐姓埋名，平平静静地个富贵闲人，度过余生，但你却因你兄饮剑自尽的那一幕而大受刺激，发誓为其复仇；你甚至还可以收拢齐国残兵，以齐国太的份养蓄锐，举兵反抗，但却在你尊敬的师父的恶意引诱，以为兵，从执棋人成为了棋盘的棋，以堂堂一国皇的份，成为了刀尖血、见不得光的刺客……”

    “如果能够一无所知地死去，那该多好啊……胥元霁，你是这样想的吧？”

    “但你偏偏见到了那个人——曾经的齐国太胥光霖，如今的白玉京首席徐观己。”

    “然后你终于发现，你的一生，不过是笑话而已。”

    胥元霖死死地拽着那锁着他的铁链，珠赤红，手臂上青迸。

    “你到底想什么？！”胥元霖从间挤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吼。

    这个男人的中并没有泪。

    因为痛到极致恨到极致的人，是不会有泪这东西的。

    谢非言站了起来，缓步上前。

    影在他后，如影随形。

    “我并没有打算什么。”谢非言轻声，“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