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有几人？而在你恳求他手的这段时间里，又有多少无辜者会因此死？”

    青霄仙尊凛然：“世事不可求全，既要一件大事，就必然会有牺牲者。与其等待你那不知何时才能塑成的六，不如就此让我登上仙界，去寻求那一线生机！我的登仙，非是于私心，而是为了人间、为了大义，那些在此过程中死去的人，也绝非是毫无价值，而是死得其所！只要我登仙后能够救回人间，那么他们的每一寸骨骸，都是奠定这新人间的基石，他们失去的每一条命，都将育新的生命——这是成功必将有的牺牲，自古如此，向来如此！若这些因我登仙而死去的凡人也有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恐怕他们也只会以此自豪，而非怨怼！”

    楚风歌闻言只是摇：“你只你若成功了将会如何，但你若没有成功呢？”

    “与天搏命，正是如此。随波逐者，落淤泥，被人践踏，唯有与天争命，去夺取那一线生机，才能扭转命运，得到自己想要的未来！楚风歌，你太老了，你已经没有了锐气，也没有了拼搏的斗志，你只想要求全，却不知这世上什么都有，唯独不可能有‘万全’！”青霄仙尊冷酷。

    楚风歌平静：“我并非没有拼搏的斗志，而是我从不会将他人的命作为筹码。你的拼搏，成功后博取来的是你的前程，以及拯救他人的可能；但你若失败，你依然是那个在上的仙人，而代价全是人界的崩毁，万万生灵的命。青霄仙尊，你当真觉得你的法毫无问题，而你也毫无私心吗？”

    青霄仙尊摇：“看来我们果然是说不通的。成大事者，最忌瞻前顾后，只想到失败的人，是绝不可能走到最后的。”

    “或许吧，我只知人间已经再经不起半波折了。”

    “看来我们定要打一场了？”

    “哦？青霄仙尊，我实在很佩服你的勇气，没想到失了一分/的你，如今竟还想要向我动手。”

    “楚风歌，你也莫要虚张声势，如今我面前的你，又何尝不是分/？”

    片刻沉默过后，二人不约而同地升空，悍然手。

    地面上，已经跑到静海幽地的谢非言与天南星小蛟龙几人，不由得抬去望，却见二人已去了无尽遥远的地方，如同在九霄之外，令大地上的人们看不到半影，然而，当二人手时，那凌厉的金石之与郁的火云却各自占据了半个天空，翻翻。

    分明那样的颜只是如同云雾在空中聚散，但却带着浩浩汤汤的宏大之意，直叫万俯首，万籁俱寂。

    最后，三天后，天上墨重彩的颜终于逐渐淡去了，而到达了楚风歌的谢非言也终于等到了楚风歌。

    “跟我来。”楚风歌声音有些疲惫，径直了。

    谢非言沉默片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