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了他的，让他呼开始发疼。

    他的手有些颤抖，恰好这时窗外传来了人声，于是谢非言便将抄本放了回去，再度化作飞鸟，从窗飞了去，飞向了山。

    路途中，他看到了沈辞镜。对方如同大病一场，面苍白，上的气息也更冷了，好似眉间都凝着霜。

    谢非言不敢细看，不敢多看，直接掠向了山，离开了归元宗。

    而山上，沈辞镜似有所，伫立片刻。

    在他旁，小童好奇看他，：“沈师兄，你在看什么？”

    沈辞镜的睫低垂，摇：“无事。”

    他带着小童一路上山，让他在草庐前升起大火，自己则去了书房，将那一大堆书都搬了来，放在了火堆边上。

    小童有些吃惊：“这……这些书，全都要烧吗？”

    沈辞镜目光落在这堆书外不小心掉落的某个抄本上，那抄本在冷冽的夜风中迅速翻页，停留在了最后一页。

    “……我曾经以为我明白了什么是，也以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但后来我才知，我其实从未得到，也从没有明白过。”

    沈辞镜收回目光。

    “对，烧了。”

    “全。”

    第97章 赚钱大法

    离开归元宗后, 谢非言伫立片刻，收拾好心绪，回到山城带走了梦观澜。

    这时, 天已经黑了, 山城的众人再度沉眠，而梦观澜则留一封书信后，站在山城前等待谢非言的到来。

    谢非言最后一次问她：“你真的要这样吗？若你跟我走了，便再无后悔余地了。”

    梦观澜：“我从不后悔。”

    于是，谢非言便带上了梦观澜, 一路向东, 回到了一行人最初登岸的地方，也就是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