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白夫人，苏邢心里安定许多，在接来的三天，她安分守己的布鲁斯的助手，白天卖玩偶，晚上对着申竹的人偶玩行黑暗力量的练习。

    三天的时间，她已经可以熟练掌控那团小小的荧光，在她需要它的时候，它会自动现在她边与她为一。

    练习过程中，无法避免的事是她看到太多申竹不为人知的过去，少年时的他、成年时的他、还有小世界后在真人秀里的他，每一个他都呈现不同的心理过程，这也让她明白了，现在的申竹是怎样一路演变而来的，他的重度洁癖不是没有原因，他待人疏远也不是心气傲。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苏邢由衷希望他能放过去，变回有血有的申竹。

    到了第三天晚上，布鲁斯提前打烊了玩店，说要为她准备宣誓仪式。

    苏邢找来诸多借都无法说动他，布鲁斯是铁了心要让她臣服于撒旦王，恶的隶。

    苏邢没了办法，暗中寻求申竹的帮助，申竹则表示想要中止这场仪式，就要制造足够的混，叫布鲁斯无法行去。

    混。

    仅凭苏邢一个人的力量，能制造什么样的混？

    [别忘了，你是死神，没有一个死神会惧怕小小的法师。]

    对，她还有死神通讯录，可以召唤帕蓓妮！她怎么给忘了呢。

    在宣誓仪式开始前，苏邢偷偷来到前店，将申竹的人偶玩放衣服袋里，并碎碎念着：

    “帕蓓妮，我召唤你帮我阻止布鲁斯，捣这场仪式。”

    一阵风过她的脸颊，苏邢打了个冷颤，视线里多了一透明影往二楼飘去。

    五分钟的时间，够吗？

    苏邢隐隐有些担忧，帕蓓妮只是一缕弱小的孤魂，要是换成伊丽莎白·托里，说不定威慑更些。

    [上去吧，你是今天的主角，不能让布鲁斯起疑。]

    “申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召唤来的鬼魂对布鲁斯没有作用，怎么办？”

    [你的死神能力就这些吗？好好想想。]

    之前收服的几个鬼魂都变成了纸质的五角星，她不知它们的用法就一直放在了红骨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