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印象都没有了。

    “因为……”范卿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话到底还是没能说。

    范卿抬起双手想要推开她，但香在怀，抬起的手臂终究无声落了来。

    “姚儿，既然你已经知她的名字，你想听一听我和她的故事吗？”

    苏邢听得迷，打断问。

    “因为绾绾？”

    他给她写过无数封书，她回给他的也都诉尽了相思之苦。

    后来，两人都对彼此一见钟，开始了达五年的书信。

    苏邢靠着他的肩膀，双手圈住他的腰围，整个儿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

    范卿又沉默了。

    苏邢坐起来温柔地抱住他，“卿哥哥，不你对我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我是你的妻，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苏邢苦涩的笑了：“新婚夜里，你喊得是她的名字。”

    空气就此凝滞，范卿恍惚着问她：“我喊了她的名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姚儿，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对你……”

    “我曾经发过誓，今生不再画人。”

    范卿自己也不知他到底是在什么？一时冲动就造成了现在这局面。

    苏邢听完故事，低声叹：“这样说来，绾绾也是不由己。”

    “……”

    他与绾绾初遇在闹市街，那天有隆重的游行活动，人很多，也很挤。绾绾与亲人走散，被人挤倒在地，是他扶起她，避免遭人踩踏。

    苏邢故意这样说，想激起他的罪恶。

    “当时你喝的很醉，你把我当成了她，得我很疼。”

    他们的关系无比纯洁，五年的时间里只偷偷见过几次面，牵过几次小手。

    绾绾的父亲一心想将女儿嫁给京陵有权有势的秦二爷，范家就算世代为官也不过是个清官，没什么家底，本比不上那秦二爷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权贵之势。

    范卿摇了摇，“我不知，自那日起，她便再也没回过我一封书信。”

    这话说的已经很浅显易懂了，如果范卿再推开她，那他就是个商为零的书呆。

    “恩，你慢慢说，我听着。”

    苏邢耐心地等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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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邢替他回答。

    “想，你会画我吗？”

    “然后呢？绾绾就愿意嫁给秦二爷了吗？”

    “卿哥哥，你不要太伤心，你没有绾绾，可你还有我。我喜你，从小就喜，我想和你白到老。”

    他不该碰她的。

    苏邢刨问底。

    苏邢仰在他印上一吻，双手不安分的爬上了他的背脊。

    范卿愿意说，苏邢自然是愿意听得。

“你想让我画你？”

    他想瞒着她去登门求亲，结果被她父亲毫无面地撵大门。

    范卿霎时惊得坐起，“你怎么知她叫绾绾？”

    “为什么？”

    范卿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回到了记忆里的那段时光，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范卿不语，不由己又如何，说到底，他们是有缘无分。

    范卿彻底呆滞住了，他知新婚夜里他们发生了肌肤之亲，但那时候他喊的是绾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