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凌晨五的大路，已经有少量车辆现，开车的人不是赶着回家，就是刚从家里发去，能在这个时间段奔波，无非都是为了生活。

    环卫工人就是这一分人群，他们恪守职责，矜矜业业，别人睡觉的时候，他们认真清扫着每一块土地，等人们开始新一天生活，他们才有时间回去补觉。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目光扫向正在收尾工作的一名环卫工人。

    他双鬓发白，满脸皱纹，不过几年没见，老的都快认不来了。

    我了车走过去，他看到我形一滞，随后压低帽，背对着我，手上动作加快了不少。

    我走到他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有空去我车里聊一会吗？”

    对方僵着背脊，机械地转动，朝我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没有了。

    是谁割掉了他的，是K吗？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K，我仍然记得，L现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杀了她，以后你就要替她为我们工作。”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K能上位，是因为她除掉了L。

    当然，L并没有真的死去，只是他也付了惨痛的代价。

    我看着L，一时之间哑然，之前准备的问题即使问了，他也无法作答。

    L继续啊啊啊地叫着，手臂来回挥动，我离开，我从怀里掏一叠现金他手中，便不再停留。

    回到公寓，我又收到了K发来的邮件，她要我去理褚和昶的尸。

    褚和昶死了？

    我到12楼，门放着一把新钥匙，无疑是K特意留给我的。

    我拿着那把新钥匙开了门，一去就看到褚和昶的死相。

    他是被枪杀的，杀他的人无疑就是聂云。

    聂云为什么要杀褚和昶？他有这么的理由吗？

    忽然，我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陈静安。

    褚和昶一直都把陈静安当猎，如果聂云是为了救陈静安而杀了褚和昶，那这就说得通了。

    一想到褚和昶会对陈静安些什么，我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这么太麻烦了，我只能让他在地上先躺一会，等找到陈静安，再回来理尸。

    我来去匆匆，却也留了个心，那把新钥匙放在了大门外的地毯面，除了我，也就只有守在监控面前的K会知。

    我直奔13楼，一到家，看到陈静安安然无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说不的踏实。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也不回地问我：“你去哪了？”

    我从后背搂住她，嘴贴着她的耳朵，受她的温：“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是吗？你工作那么忙，会累坏的，不如辞了吧？”

    我沉默良久，我想到了L，如果要用那方式脱离暗网，说实话，我不到。

    “辞不了。”

    陈静安慢慢转过来，说了一句令我心颤的话。

    “是因为我吗？”

    我不再开，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我现在所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吗？

    “你这么有能力，一定有办法辞掉这份工作，说到底是我拖累了你。”

    陈静安这么一说，我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