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相当温和，顿了一会，发一声自嘲的轻笑，“再说我也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

    梁迁揶揄他：“杜沈不是吗？你们育课总是一块打乒乓球。”

    段星河想了想，认真地调：“也就育课。”

    完了桌，他又去装卷宗的书柜，为了将和角落净，他费力地踮起脚，把手臂伸得僵直，这个动作带起了腰侧的衣服，使得一片温肤暴来。

    “我来吧。”梁迁一米八六，比段星河些，这个活更容易。他刚走上前，段星河突然趔趄了一步，后背正好撞上他的膛。

    梁迁条件反地扶住段星河的腰，随后讪笑着松开，两个人互相歉，相隔一段距离站稳。梁迁从段星河手中接过抹布，仔细洗书柜，咋，“上面竟然这么多土。”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阵，段星河无事可，似乎有不适应，又不好一直盯着梁迁，于是指着盆栽旁边的一叠文件问是不是作废了，他可以帮忙拿到碎纸机那里理。

    “不用，你休息就好。在沙发上坐一会吧。”

    段星河不肯坐，固执地站在旁边，若即若离地看着梁迁。

    梁迁回忆起某些往事，忽然笑了：“这好像中的时候值日，你记得吗，有一段时间我们曾经是一个值日小组的。”

    段星河说：“你坐我斜后面的时候。”

    当时班上每半学期换一次座位，所以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都因为前后桌的关系而“被迫”纠缠，比如课堂上的四人小组讨论，或者卫生值日，总是无法避免地共同参与。

    那两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有变得更亲密，梁迁拿不准，不过说的话确实要比平常多一些。

    两人的同桌都是女生，每次遇上卫生大扫除，梁迁和段星河便主动承担起玻璃的职责，把倒垃圾和扫地的轻松活让给她们。

    玻璃的时候，梁迁和段星河一个在教室一个在楼，踩着凳奋力挥舞抹布，哪块污渍不是自己这面的，便敲敲窗提醒对方，偶尔目光汇，就自然而然地相视一笑。

    同学们都说段星河冷，但在梁迁的印象中，他笑的次数并不少。

    “今晚的同学聚会我要去，也有好多年没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