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北京路吵架，昨天还看到你从她的玛莎拉来。是不是那人的老婆？”

    段星河无法再隐瞒了，避开梁迁的目光，“嗯”了一声，说：“我在沧市的最后一份工作是酒吧服务生，房经常来酒吧玩……她……”

    “她喜你。”

    段星河自嘲地笑：“不算吧。”

    梁迁换了个说辞：“她想包养你。”

    段星河默认了。

    “你在酒吧了多久？”

    “三个月。”

    “那女人送了你很多礼？”

    梁迁有控制不住，明知自己越界了，却忍不住要问，段星河的过去像一个漩涡，地引着他，他想探明里到底是什么光景。

    “我都没收……只收过小费，她给的比别人多。”段星河盯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坐姿有些僵，十指叉放在膝盖上。沉默片刻，他忽然扭过，对梁迁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那笑容里有许多辛酸。

    “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梁迁皱着眉，会到一百莫辩的焦躁，他站起来，从办公桌面的屉里翻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然后回到段星河边，抬了抬眉，示意他把脸凑近一些。

    “不用麻烦了，不严重的，”段星河仍在推拒，梁迁不由分说地住他的，往左轻轻一扭，让他嘴角的淤青现在视野正中，然后举起气雾剂，小心翼翼地了一。

    段星河不讲话了，抿着嘴，又又直的睫盖住了明亮的睛，他被迫仰着，急促的呼在梁迁的指尖，带着轻微的意。

    梁迁托着他的侧脸，掌心的肤光且细，肤虽然不够白皙，但是健康而均匀。他用大拇指搓段星河嘴角的淤青，偶尔蹭到粉的嘴，觉的，像块豆腐。

    “可以了，谢谢你，”段星河脸颊泛起薄红，梁迁适时地松开手，借着放回气雾剂的空当，平复自己紊的心。

    “接来打算怎么办？那女人都追到渔州来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