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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s.虽然迟了几个小时，but五四青年节快乐~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话。

    能事的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鲁迅《风》

    78、上清心法

    “我吗……”

    秦游把青藤勾开, 可青藤又作势要缠来。于是少年眯一眯睛, 照着先前比划的剑招，两指并拢, 对着青藤刺去。他动作很稳, 指尖带风。青藤被这“剑风”冲开，停滞一刻, 转而再度涌上，像是很乐于与他这样玩。

    但避过几之后，又戳戳秦游，要他先回答楚慎行的问题。

    秦游这才一心思。

    他回忆自己离开平昌城后，见到的诸女郎：山寨里, 他救的少女, 曾带一羞怯, 赠他一串栀串成的剑穗，说山远，自己念秦少侠义，秦少侠既不要酬劳, 那至少收这一串馨香。

    这串“剑穗”两日后便蔫得蔫、掉得掉，可秦游袖上的香气，在许久之后才散去。

    往后，至郢都, 再南。宋宅中的鬼娘，黎泽上的唐迟棠。女修们的面容在秦游心中一一浮现，又转而淡。他不敷衍师尊, 在这样考虑一遍之后，才说：“我不知。”

    楚慎行轻轻“哦”一声，“怎么就‘不知’了？是是矮，是胖是瘦——”

    秦游：“师尊，是你教我，筑基之后，可以调控形神。”

    所以修士里很少有丑人。

    只要不是过于严重的先天不足，那总能找到自己最好的状态，最风采照人的模样，示予旁人。

    楚慎行改：“好。那是沉着，或是活泼，总该有数？”

    秦游听着，有些无语。

    他说：“师尊怎么想到这些，我又不会在这秘境中与谁成亲。”

    楚慎行：“可往后，百千年岁月，你兴许会遇上哪位女修。到时候，我可要给你把关。”

    秦游：“……”

    少年佩服：“师尊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