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县令闭嘴。话说到这一步，他只能赔笑，心暗：妙云先生怎么还不来？

    秦游已经问：“我听李捕、郭捕快说了些案中细节。”

    齐县令暗暗埋怨那两人多事，面儿上照样是笑，转，记起什么，又换成忧虑神。他是一方父母官，如今治事，于于理，都不该有笑脸。

    齐县令叹：“是。”

    秦游看，此人多半在拖延时间，像是在等待。

    他密音：“师尊，看来这齐县令，仍信不过你我。”

    楚慎行无所谓答：“若只是查案，倒不必一定经过县衙。”

    秦游叹：“也是。”但来都来了，再者说，县衙中总有些供、证。

    想到这里，他忽而一怔。

    “师尊，”楚慎行听徒儿唤他，“先前在郢都，你我看赵开起回踪阵时，你曾答应我。”

    楚慎行：“什么？”

    游总算想起来了。

    秦游：“——要教我布此阵。”

    楚慎行有意拖了片刻，才在徒儿略带急切的神里悠悠：“不错。”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

    五年中，两人大半时间都在有熊氏秘境里耽搁。之后，又各自在魇兽秘境里待了许久。后一段时间自不必提，但前段时间里，楚慎行教了心法、剑法、布阵……东西太多，林林总总，他理一个大致章程，回踪阵在偏后位置，还未教到。也未遇到要用的地方，于是楚慎行许久不提。看这样，徒儿像是忘了他先前答应的事。到此刻，终于记起。

    在齐县令、李大彪等人看来，这对师徒只是换一个神。接着，像是不耐烦齐县令的拖拖拉拉，脆冷着脸，不再开。

    齐县令有苦说不得，一张汗帕被得变形。方才，是他怕这两人开。现在，却又怕他们不理人。

    秦游神一振，问：“既有回踪阵，那要知晓究竟发生何事，不是再轻松不过？”

    楚慎行笑：“不错。”

    秦游心神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