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比方才更醉了些，说：“我小时候，没有东西吃那两年，有时候要路过城主府后门，看着他们丢来的东西，都觉得羡慕。唉，像是个小乞丐似的。”

    楚慎行把手中酒杯放在一边，换用手臂直接揽住徒儿。

    秦游停一停，说：“哦，师尊知这个。”

    楚慎行：“是。”

    秦游：“但师尊有好多我不知的事。”

    语气委屈。

    楚慎行低亲他，然后说：“以后都告诉你。”

    秦游就笑，拉着楚慎行的领，把这个吻拉到很。

    兴许是因为北境天气不同，四都寒凉，所以愈发想要和师尊多亲昵。

    总觉得不够，多少都不够。

    楚慎行又说起，从前云清师妹酿九丹金，白皎为此跑去“观”白天权教几个亲传弟炼丹。实际上，确实要搜集余的丹给师妹酿酒。

    “白天权？”秦游一怔，“是丹峰峰主，孟知竹的侣？”

    说“侣”两个字的时候，秦游古怪地停顿一。

    楚慎行沉，说：“此事上，你我见闻，却有很大不同。”

    秦游打起神。

    “如何不同？”

    “我并未在这一年遇见自在峰那五人。”

    “嗯？对了，师尊这会儿还在归元山上。”

    “是。待我与孟知竹相见时，只听说孟知竹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孟知兰。又听闻了孟知兰的侣，陆安。”

    秦游备这个消息砸。

    他看起来傻愣愣的，眉拧起来，努力地思考。

    “这，可陆安分明说？”

    “说什么？”

    “……”咽了唾沫，一脸纠结，“他思慕孟知竹？”

    楚慎行难得诧异。

    但他先想到：原来在西面的时候，游时时与陆安凑在一，是在说此事？

    秦游一坐直，掰着手指，仔细分辨：“这么说来，最大的不同在孟知兰上，她当了白峰主的侣，自然不能再当陆安的侣。可又为何如此？师尊，你那一世，白天权的侣又是何人？”

    楚慎行看着自己空落落、没有徒儿抱了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收回来，重新端起酒杯，说：“一个故人。”

    秦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