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有多重于我。我在归元宗，受了二十余年这等磋磨。”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里还混了一委屈。

    受到侣心绪平复之后，秦游继续：“他待我这样‘好’，又是因为什么？再有，他从前是这样态度，如今这样对你，却偏偏要隐瞒我。”

    秦游眸微动。

    他轻声说：“楚友，我赌他不会杀我。”

    说过这句话，青年再亲一亲楚慎行，似是了什么重决心。

    他话音决绝，那么笃定，但楚慎行依然能觉到秦游的忐忑之意。

    但秦游不敢再等。

    宋安是元婴尊者，而莫友如今状况显然糟糕到了极。楚慎行尚且能与他沟通，只是不能言语，莫友却似已经状况不妙。

    秦游轻声说：“我要去寻他。他不杀我，便总要再什么。我手上有一张青云老祖的信符，只要把握时机，便——”

    青年虽是仓促计议，但思路清晰。

    他的手指一抚摸过楚慎行的脸颊，又碰到楚慎行凌的发。

    说是要走，但这一刻，秦游又停一停，说：“楚友，我为你冠发吧。”

    一切静谧。

    唯有手指碰过发的窸窣动静，加上旁边程玉堂混的哭音。

    秦游的手指一在楚慎行发上梳理过。他拢起厚重发丝，认认真真地将其冠好，而后记起什么，莞尔一笑，说：“你那青藤亦替我梳过发，想来，是从前时常这样。只是不知，这是不是我第一次为你梳发。”

    青年离开了。

    程玉堂曾叫一声：“秦友？！”

    他些什么，至少为秦游提供一些帮助。

    秦游脚步一顿，从袖中取几枚自己的信符，丢给程玉堂，吩咐：“若有人来，便告诉我一声。”

    程玉堂知，这是不自己一起犯险，于是为他找些事。

    他手指颤了片刻，着信符，郑重地。

    而这时候，秦游已经抛起灵剑，再往昭殿去了。

    他经过收徒大会场地，一切如火如荼行。

    有人看到天上的秦游，惊喜地叫：“是秦小仙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