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至上乘，能够勉跟其后。

    她不过是想多看凌钰几而已，她甚至不知为什么要追上去，只知不受控制地跟随而去。

    路过东墙城楼，凌钰停了脚步，站在城门前久久未动。纳兰翎亦如此，往事一幕幕浮现，五年前，她站在这里，远远看到凌钰开城投降，可还未来得及现，她便被打了。此后开始了漫的寻觅之旅，没有人知这些年她寻找凌钰时经历了什么。

    一朝城毁，国破山河，青丝染白，暮归江湖。

    凌钰的这一生，起于这里，终于这里。此后，世间再也没有公主凌钰，唯有赫赫有名江湖大派，凌云阁的阁主凌宁。

    “你又跟着我什么？”凌钰能够用气息觉到纳兰翎一直在跟着。

    “两个月后凌云阁就正式招收弟了，我想知你只会收一个弟吗？”纳兰翎暂时还不敢奢望什么，可哪怕能够成为她的徒儿，她心里也希望她是唯一的。

    凌云顿了顿，才说：“未知。”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纳兰翎开前，她甚至不觉得有人能够达到她对徒弟的要求。凌云阁招选弟并非易事，若无智谋和手，怕是连凌云山都接近不了。

    “若我能打败所有人，你可否只收我一个弟呢？”纳兰翎上前几步，世人皆惧怕凌钰的狠绝和清寒，唯有纳兰翎，只想化这座冰山，哪怕最后伤的自己千疮百孔，她也在所不惜。

    “看你本事。”凌钰足尖轻，跃上城楼，她回望正邑，熟悉又陌生。该把一切都放了，她该放尘世所有的一切，羽国的纷纷扰扰，孑然一，从此独自老去。

    她收回视线时，碰到了纳兰翎炙的双瞳，那眉宇间的渴望和期盼太熟悉了，熟到让她抵。她没有多言，翩然离去，后隐隐传来纳兰翎的呼喊：“我一定要你唯一的徒弟。”

    声音悠远空旷，仿佛带着一穿透力，久久徘徊凌钰耳边未曾离去。

    正邑之，终究以秦桓兵败结束。那颗人，并非姬秋辰，而是凌钰从冀都割了他儿的颅，特别送到此，而这个三朝元老在看到唯一儿人时，当场气绝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