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胥被再次扔回了房间，段青山让人把他绑在椅上，手脚绑了个扎实，要尖叫哭喊的嘴被一条白布勒住。

    除了扑腾和呜呜地发声音，他闹的动静小了很多。段青山不许跟来的四个人离开，把门一关，把他们全和程如胥关在一间房里。

    段青山跟着程桉鹊的指示找到了医药箱，摁住程桉鹊挣扎要自己理的手，警告他：“这是你家，你别我当着你父母和你弟的面你，你知我是什么都敢的。”

    程桉鹊低眸看着他：“你不要总是威胁我。”

    “我威胁了又怎样？程桉鹊，你总是要我说两遍话，我说两遍话，你给我两次吗？不给就闭嘴。”

    “……”

    程桉鹊识趣闭嘴。

    段青山拿盆接来温，把程桉鹊的脚小心翼翼放去，伤上覆满了灰尘，黑的血又被新的血覆盖，段青山半跪着，认真帮程桉鹊清理伤。

    伤沾很痛，程桉鹊咬着牙，段青山还是看见了程桉鹊握起的拳，手背上的青清晰可见。

    段青山喜绿，更会喜和绿如此相近的青。

    红不是唯一的，青也能诱人沉沦。

    段青山凑过去，毫无预兆地吻在程桉鹊手背上。他手心上被刀刃划来的伤的鲜血也化在里，与程桉鹊的鲜血一起缠。

    “先包扎你的伤吧。”程桉鹊不动声地挪开自己的手，说。

    “你帮我的话，就包。”

    “……”程桉鹊看着狡猾的人，他的确又一次救了自己，包扎谁不会，“我帮你。”

    段青山立把程桉鹊的脚拿来，端着乐颠颠地去倒，他又在龙那好好冲洗了一，拿了块巾了自己的手，还拿去帮程桉鹊脚。

    “……那是我的洗脸巾。”

    段青山一怔，随后又继续：“怕什么，明早给你买块新的。”

    净了，巾扔垃圾桶里，他把手摊在程桉鹊面前，一划破掌心的刀痕嵌在手掌之上。

    “亲一。”

    程桉鹊翻起看他，上次他肩膀被枪伤，他也这么说。

    幼稚鬼。

    程桉鹊记着这是段青山为了救他受的伤，也懒得计较，他伸手攥住段青山的手臂，低吻上了还在往外血的手掌。

    程桉鹊的薄就在段青山手掌之上，红的血又给那艳丽增了几分亮。

    “程桉鹊，”段青山伸手住程桉鹊的脖颈，让那双冷淡的里住自己，“一定不要想逃。”

    你是我的望绿洲。

    我开始想要对你索求无度，想要你把更多的东西给我，要你目不斜视，心思坦诚放我面前，我要开始慢慢……喜你。

    不许你逃。

    血浪漫的吻在狭窄的房间里，咸涩铁锈味，变成一个人陷的迷药。

    “脚……脚痛……”程桉鹊推着段青山贴过来的，撒谎。

    “你怕什么，我又不。就忍不住亲亲你。”

    段青山坏笑着，伸手掉近在咫尺的程桉鹊的红上的血迹，再次蹲，拿药来抹在上面，一圈一圈缠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