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退了步，答应让人跟着，段青山自然会让程桉鹊开心。

    段青山需要理他们的货通的渠，他想跟着程桉鹊，但如果这批货堆太久，迟早会有人查到这边来的。

    程桉鹊很意外段青山不跟他去，他看着笑呵呵的欧原，问：“段青山最近很忙吗？”

    “段哥一直都忙啊，不过和你上床的日挤挤还是有的。”

    程桉鹊懊悔他向欧原问问题，他叹了气，说：“……你还是闭嘴别和我说话了。”

    欧原这时候可听不去话了，好不容易不用陪段青山理各杂事，他憋住不敢说的话通通一气跟程桉鹊说了个够。

    在欧原中能听到的最多的无非就是臧文泽和段青山两个。

    臧文泽怎么恶心变态，段青山怎么厉害势，在欧原嘴里简直说得天坠。臧文泽最有名的事件，就是砍断人的手臂还要和人。

    程桉鹊过于惊讶：“臧文泽为什么要这么？”

    “我也是听说的，”欧原见程桉鹊搭话了，立来了兴致，说得绘声绘，“那个人也是被臧文泽从外面的城市绑回来的，可这个人之前就被上当时和臧文泽并立的宋森渊包养了，宋森渊可喜那位人了，尤其喜那双手，臧文泽知了，毫不怜香惜玉，把人的双手砍了趁新鲜送给宋森渊，当即把人玩死在了床上，，我那时候才十岁大概？听了之后让我连了好几晚上的噩梦。”

    “……”程桉鹊有些脸发白，胃里也很不舒服，他摁车窗，偏呼外面的空气，“那宋森渊……”

    “宋森渊当然气愤不已，当即要去找臧文泽理论，诶，这时候就到段哥登场了！段哥来了个鹬相争渔翁得利，见双方打得差不多了，带他手的人灭了宋森渊，宋森渊的手逃的逃，投降的投降，本来还想杀了臧文泽，但臧文泽老谋算，姜也还是老的辣，段哥敌不过，退回宋森渊的地盘，占山为王。怎么样，段哥吧？那时候段哥才二十岁呢。”

    程桉鹊背后全是汗，说话还镇定：“……黑吃黑，有什么好得意的。”

    “段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欧原完全不能理解程桉鹊，他摇了摇，“真是脸贴冷，我就没见过段哥这么惨过。”

    程桉鹊被噎住，他的确有些不识好歹，他自己知，但他不明白段青山他什么，可能是久了，把生理反应当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