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回了程桉鹊的房间，洗了澡了发，站在床边看睡得正香的程桉鹊，他抬手碰了碰刚刚被火烧到的手指，红了一片，洗完澡发痛。

    他掀开被钻了去，伸手把人拽怀里，轻轻地摸程桉鹊的眉。

    他一也不想要程如胥生一张和程桉鹊太像的脸，那么招人烦惹人讨厌，段青山总觉得自己会因为这张脸而对他手留，可如果他不会听话，段青山也绝不会收手。

    “什么？”

    程桉鹊在段青山的抚摸睁开，轻声问。

    “……你怎么不等我？”段青山看着程桉鹊惺忪的睡颜，胡问了一句。但这分明就是他想要的。刚刚要是门等的，真的是程桉鹊该多好。可他又不想要是程桉鹊，那么晚了，不必等，只要在就好。

    “困。”程桉鹊很直接。但他看书看到了凌晨一，放书洗完澡，在落地窗前只能看到几盏冷清的路灯在绿树浅浅发亮。上的气凉完了，他才躺上了床。

    段青山把程桉鹊往怀里揽了揽：“那现在睡吧，不打扰你了。”

    程桉鹊借着月光，抬手去摸段青山的发，没了半的卷发，只有扎人的短刺一样的发，他来回摸了几次，问：“剪发了？”

    “……剪了。但是不是看起来更吓人了？”

    程桉鹊的手慢慢到段青山的后颈，轻轻揽着，他把脑袋在段青山颈窝里，瓮瓮地说：“帅。睡吧。”

    段青山喜少上眉梢，吻了吻程桉鹊的脸颊，避开程桉鹊的伤手，搂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程桉鹊起床洗脸刷牙，段青山没能起来，他太困了，七刺的光也没能把人叫起来，直到程桉鹊拉开衣柜找衣服穿，段青山迷迷糊糊看见程桉鹊脱了衣服，光从窗帘隙照了来，弯而瘦的肩胛骨上装满盛，浩浩涌段青山的里。

    他猛地直起来，圈住程桉鹊，把程桉鹊拖回了被窝，翻压上，早晨气势汹汹的望正扑面而来。

    “程桉鹊……两个星期了，你要我怎么办？”

    段青山伸手沿着程桉鹊的肩胛骨摸，一个个指都要受，都要去碰程桉鹊白皙的肤。

    程桉鹊推不开段青山，他看着段青山的睛，和往常一样开玩笑似地说：“你随便找找，有的是人上你的床。”

    这只是和以前一样的回话。甚至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放在几个月前，放在没遇见程桉鹊之前，这样的话没什么能激起段青山愤怒的。

    可现在不一样。他需要程桉鹊的，需要他说，占着他，限制他，把野狼温顺成家犬。

    “程桉鹊。”段青山的手停留在程桉鹊腰间，他猛地把程桉鹊的提起来，贴在自己上，“你想要我和别人上床，是吗？”

    段青山的发没了，程桉鹊能看见段青山冷俊的脸，垂着，是受伤的神，但很凶。

    “可我现在不想和你上床。”

    但也不是让你去和别人上床。程桉鹊不说，没人懂。

    “好，”段青山放开程桉鹊，看着程桉鹊从他怀抱里逃脱，他摸了摸刚刚与程桉鹊肌肤相贴的腹，轻声笑，“你弟弟程如胥，他要爬我的床，跟我，他得和你很像，要代替你的话，太容易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