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胥慢慢转过来，臧文泽有些惊讶，不是程桉鹊，但和程桉鹊很像，只看脸的话，不细细甄别，真分不清。

他收了枪，说：“转过来，告诉我你是谁。”

    “是程桉鹊的弟弟吗？”臧文泽饶有兴致地凑到程如胥的面前去，伸手住了程如胥的，重重地，要碎程如胥颌一样，不知轻重，“有意思，真有意思！程如胥，为了你我可抛弃了我的江灼人，你来代替他吧，这么年轻，这样的好面貌好段，玩起来会更的。”

    从街另一来了一辆车，臧文泽看程如胥乖得很，给程如胥开了门，程如胥一看知这车价格不菲，他毫不犹豫地坐了去，臧文泽也坐了去，挨着程如胥。

    臧文泽松了手，不回答他，只是玩味地看着程如胥，给人打了个电话，程如胥也不跑，也那么看着面前的人，他现在两条路，第一条，听段青山的话，在这座城市老实生活，那他得逃跑；第二条，束手就擒，被带走。

    程如胥闻到了车厢里奇怪的气味，他寻着气味转，臧文泽伸手摸了摸程如胥的脖颈，程如胥刚要转看他，他猛地压住程如胥的脖，拎着他往后备箱看，鲜血淋漓的男人嘴边吊着白的，里也全是淅淅沥沥的往外，上完好的地方都有各黏稠度的黏着，漂亮的脸不再，面目全非。

    “我知，你已经告诉过我你不是程桉鹊了，”臧文泽把烟扔到江灼的上，把程如胥的衣服掀上去，摸他白皙细腻的背，弯腰，将嘴里的烟到那弯弯的骨沟里，嘴边的笑叫人不寒而栗，“程桉鹊我会抓回来，就和你现在一样，任我摆布，我会把你和你哥一起锁在床上，腻了你就你哥，你们两兄弟，谁也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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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程如胥被得很痛，但看来人不一般，他大着胆问。

    “呃……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程桉鹊，你不是要找我哥吗？我哥在段青山那，在段青山那，你找不到去是不是……我带你去找他，我带你去！我不是程桉鹊，你让我走，让我走！”程如胥失声尖叫，死命挣扎，臧文泽的力气大得奇，他那脆弱的脖颈快要就被臧文泽压断了。他再顽劣不堪，也没杀过人，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手段。

    不过他凭什么要听程桉鹊的话，凭什么要给段青山面？他程如胥，最不听话了。

    “程……程如胥。”

    “好看吗？”臧文泽了一支烟，了几，将烟灰抖在程如胥来肩膀上，“他就是我的江灼人，他现在可比他活着的时候，漂亮多了，是吧程如胥小朋友？”

    他快要魂飞魄散了，睛蒙了一层红，血腥味绕在他鼻边令他作呕，他心脏疯狂动，就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