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毓琢磨着该午膳该什么，曹溪安带着仆从就来敲门了。

    苏毓一字一字地看着契书，没发现陷阱。便又将契书递给了徐宴。徐宴别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实则什么类型的书都有涉猎。早前就看他拿着两本厚厚的律法在看，也不晓得他从哪儿拿来的大历律法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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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签字画押，这份契书便一式两份，各自保留。曹溪安拿了自己的契书便没有多留，当起告辞。正准备走，瞥到里间儿桌上的行礼，自然又趁机递了个好：“正好我这边准备山。若是二位不嫌弃，不若乘我的车一走？”

    若非桌上摆放着早已收拾好的行礼，苏毓怕是真信了徐宴这厮冷冽不可侵犯的一本正经。

    思索再三，他还是选择了同意。还是那句话，看中的是徐宴背后白启山老爷。这衣裳明显就是能赚的，何必为了那蝇小利，放弃了真正应该率先考量的。

    苏毓：“……”

    “你说。”份给来，一切都可以商量。

    曹溪安作为京城的贵公，自有一焦急的手腕。此时看时机差不多，便又：“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那你我也是朋友了。徐兄若是不嫌弃，不若择日去我府上坐一坐？说来，我们也是同窗，还是很想听一听宴兄对于某些事的见解。”

正在一旁乖巧地练大字。

    徐宴眉不动，苏毓倒是站起来。

    苏毓还准备捣鼓午膳，听这话，看了一天。若是山赶回徐家，还能一顿午膳：

    曹溪安既然存了心好，自然不会搞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见小夫妻俩没有异议，便：“若是往后有那等宴会邀请，希望宴兄能穿这些衣裳席。”

    搭上关系也不急这一时，听到他这么说，曹溪安便当他答应了。

    曹溪安拿着契书屋，面上是没有丝毫的勉。事实上，昨日回去，他便想开了。曹家是不缺那银的。三成还是四成，不过是笼络人的手段。他曹家家大业大，这么多年就是舍小利赚大回报。徐宴这厮将来前程如何先不说，他来这里，先把白启山老爷这条线给搭上。

    徐宴在他同意三成就猜到了他的目的。虽说曾经曹溪安上来搭话他没给多大回应，并非是他曹溪安有多大不同。而是他总觉得此人心思过于浮躁。如今既然有了往来，该走的人徐宴也不会逃避。

    ，他淡淡：“得了空必然会去。”

    “这是自然，”既然成，卖得好，徐家也会得益，“曹兄大可安心。”

    罢了罢了，年轻人，力旺盛。

    曹溪安闻言笑了一声，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扇了两。

    趿了鞋榻，苏毓穿好了衣裳去盥洗室洗漱。早膳不必去肆拿，今日算是沐休，肆只开三个时辰。苏毓醒来这会儿，肆已经打烊了。桌上还用盘盖了几个包，一碗粥。包已经不了，但吃也能吃。苏毓勉吃了，琢磨着中午该吃什么。

    肆打烊，午膳自然只能自己解决。学的宿舍是有炉灶的。但都是那小炉灶，煮小东西没问题，烧大菜就有些困难。但是再难，午膳还是得吃。

    徐宴接过去，一目十行看过去。先过了一遍，再看一遍，放来。

    “三成，”曹溪安将契书放到桌上，“但我也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