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倒十分从容。

    白皇后笑眯眯地环视一圈儿，怀里还搂着徐乘风，慢慢摸着：“毓娘若不嫌弃，往后每日可将小乘风送我那儿。左右我边的这几个丫, 别看着怯怯的，实则琴棋书画各有所。小乘风只是开蒙，来跟着学一学不碍事儿的。再来我那儿不少藏书，便是我自个儿，教导小乘风个娃娃也是足够了的。”

    苏毓听这话便是一愣，抬眸也顺势看了看四个姑娘。

    这四个姑娘一看就是受过极好教养的，慢条斯理，退有度。不过关于徐乘风的教育，徐宴那边似乎另有安排。徐宴有心将孩送去白家去，苏毓约莫是知的。不过这打算暂时还未提来，要等时机恰当。这么一想，徐乘风少不得还得耽搁个一年半年的……

    小孩儿才五岁，真要学，也等得起。不过机会摆在前，苏毓看着白氏心里南边琢磨了起来。

    白氏也不多说话，笑眯眯地等着。

    “这，好么？”苏毓到没有一回绝。

    白氏一看就是来金陵玩儿的，未来能待多久还不清楚。学琴这事儿苏毓便没打算叫小孩儿玩票。学，就踏踏实实持之以恒地学。苏毓幼年学字学画学琴，无论哪一门都学了至少十几年的。若只是给孩打个基础，叫白氏手的几个姑娘帮着教一教，那也是使得的。

    心里有了成算，苏毓还是得问清楚：“日日送过去，会不会太打搅您？”

    “没什么打搅不打搅的，”白氏摆摆手，“我就是喜这孩。再来，金陵城也就那么回事儿，在外久了便想，回来了也是闲着。平日里教导教导聪慧的孩，也算是一项不错的消遣。”

    苏毓看了看‘消遣’，教导他确实是一项不错的消遣。这小娃鬼灵得很，学东西又快又清晰，让教导他的人十分有成就。别说老师先生们教了他会喜他，就是苏毓这没什么母的人教导他几回都觉得，有时候寓教于乐是一件对亲双方都十分有益的事。

    “乘风要跟着学琴么？”苏毓其实偏向于送徐乘风去，毕竟徐宴那边还没有定论，白氏这里也只是短期的打基础，“你若想去，娘就送你去。”

    徐乘风仰看了看苏毓，又看了看白皇后。其实人跟人的缘分是相通的，白皇后喜乘风，乘风自然也是喜白皇后的。不然不能白氏一招手他就窝到人家怀里去。此时闻着香香的白皇后，他眨着乌溜溜的大睛：“每天去都有心吃吗？”

    “有，”白皇后笑得睛都成一条了，“你想吃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