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写的。多年前辈过世，年幼时候都不懂规矩，不晓得婚书是要拿去官衙备案的。这么一耽搁，这才闹这样的乌龙。如今我们知晓了，明日便会将婚书送去备案。”

    苏毓这么一开，倒是叫白启山老爷扬起了眉。

    显然，苏毓是不晓得徐宴早早来找他摊过牌，那些曾经的小心思也没隐藏，一一都说了。白启山此时看着温婉知礼言辞中都是替徐宴找补的苏毓，心里不免惊诧。外都在传毓娘极差，相貌丑陋，难登大雅之堂。白老爷虽说不大信传言，但多少会因此对苏毓的印象不太好。

    且不苏毓这过于面善的相，就说这慢条斯理的谈吐，也不像那等上不得台面的。

    “婚事自然是尽早办，越早越好。”白老爷也是将两人当成自家晚辈，“但如今麻烦是是宴哥儿这名声！宴哥儿，读书人的名声可是比命还重的事儿。你这有才无德，忘恩负义的名声要是传去，往后与你的仕途可是极大的阻碍！你可是得罪谁了？”

    徐宴早在听到这事儿的当时，心里就冒了几个人选。

    其实也不难猜，他人才豫南书院一个多月。平日里都在读书文章甚少与人往来，自然就别提去得罪谁。虽说读书人重名利，但豫南书院的这些学，不说所有人品都好。但倒也不会为了一次月度考的成绩就要折腾这等手段来。说来说去，这事儿十之八九是桃债。

    “学生平日里刻苦读书，甚少与人打，谈不上得罪谁。”猜是这么猜，但徐宴没证据也不会说得太笃定，淡声，“除了当初的孙家，也就那日书院肆里的一场闹剧。”

    说着，徐宴便将甄婉折腾的那些事说来。这传言，甄婉那日也亲承认是她传的，算不得徐宴污蔑。

    事实上，书院肆的那桩事，事后也传到白启山耳中。说来，白启山还因这姑娘闹得一关起门来骂了好一通不知羞耻。如今徐宴提起来，他倒是没想到：“是她的？”想想觉得不大可能，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里能这么歹毒？没几日前还追着徐宴跑，这才几日就扭过脸害人？

    “甄家的姑娘当众侮辱人，造谣抹黑人名声。学生没克制住脾气，的话重了些……”

    “是不是甄家的那个独女？”甄婉，白老爷不清楚，白林氏却是知晓的。

    徐宴了：“正是。”

    说起甄婉，白林氏可是印象刻。这姑娘来金陵也有一段时日了，飞扬跋扈，颇为骄纵。白林氏可是见过不少次，这姑娘仗着份欺辱金陵城那些结她的姑娘了。不过这事儿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林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到底对甄婉印象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