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亲香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正题。

    乘风也六岁了，不小了。大人说话，他其实都听得懂。徐宴从他说得清楚话开始，就那他当一个大孩在教育。此时见孩睁着睛地看着他，便脆将事说给他听：“白是乘风的亲外祖母。乘风，好生给外祖母磕一个。”

    乘风听这话一愣，他的外祖母不是国公夫人吗？

    他扭过，茫然地看着他爹，就听徐宴启淡淡：“你没听错，白才是你娘的亲生母亲。”

    乘风睛一瞬间瞪大，不太明白。明明他的外祖母尽早还抱着他好一顿夸，怎么突然就换了人？虽说他也喜白皇后，但外祖母可以有两个么？心里想不明白，但徐宴这么说，他便扭去看白皇后。白皇后希冀地看着他。他蹙着小眉琢磨了一，试探地唤了一声：“外祖母？”

    “哎！”这一声可甜到白皇后心里，她看着小孩儿结结实实地给她磕了个，泪又来。

    到了这会儿，许多事就该说开。

    徐宴招了招手，本想叫乘风过去坐。但白皇后抱着孩，不乐意撒手。

    她想抱，徐宴便任由乘风在白皇后边坐着。侍们退去守住门，两人便说起这次召见的目的。首先白皇后要说的，便是徐宴科举的这事：“若乘风去当这个储君，你就要让步了。”

    父俩在相上太相似，徐乘风除了一双睛像母亲，廓上太像徐宴。如今是乘风尚未现在人前，旁人还未发觉有何不对。将来乘风坐稳了储君之位，徐宴一旦官场，有些事就说不清。白皇后的本意，自然是为父亲的徐宴暂时退让。

    “今年的秋闱，你不要场。”白皇后知这有些为难，但是为了大计，只能如此，“届时吾会想办法让你远离京城。等将来一切尘埃落定你与毓娘再回来。”

    徐宴愣了一瞬，倒是没太多诧异，意料之中。

    他与乘风得有七八分相似，除了一双睛不同以外，几乎是一个模刻来。不过面相这东西想来是见仁见智的，除非两人站在一起比对，否则一个成年人一个幼儿，其实不算太显。但白皇后的担忧不无理，所有的危险都该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