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侧躺缩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

    曲音拍拍他肩膀，秦炎剧烈地扭动了一，把人甩开了。他现在不想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只是来约个炮，明明只是想被活人一看看是什么觉。为什么会这么复杂，不是打炮打到一半被喂了顿饭，还是跟对方莫名其妙吵了一架，还是在落地窗前被人得了来，溅了一玻璃……都不在秦炎的预料。心上上。别人约炮也是这样的吗？秦炎不知。他不太好意思问。来之前在网上搜了不少资料，看了很多帖和投稿，现在都想不起来了。但是他知，这个晚上的经历对于他自己来说太过了。

    太过了，他现在陷了一后脆弱又疲惫的状态。一方面觉得自己好累好困，上就要过去了。另一方面又很张，因为刚刚的失控，也因为对于别人的警惕。

    他觉得曲音这人的游刃有余让他害怕。他似乎的确，的确能轻易被对方控制拿。秦炎被了，现在恐怕爬都爬不起来，就像曲音刚刚说的，这个时候如果他动什么坏心思，别说是在窗前他了，就是真的把他往麻袋里一扔抓走卖给人贩也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曲音把人扒拉开，看见秦炎哭得红的睛里戒备的目光，反倒觉安心了一些。对嘛，这么可又漂亮的人就该有这面对狼的自保意识。

    “对不起，我刚刚太过分了。”曲音果断服，“我没想到你不喜，我以为你不介意。这里的玻璃虽然不是单面镜，但是对面也是看不来的。”

    看秦炎的表略有松动，曲音接着说：“真的。咳，你累了吗？要不要去洗个澡然后睡？”

    秦炎垂着安静片刻，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