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跃送他去。

    裴恒躺在病床上，委屈得要死：“我真是太惨了，脑袋都坏了。这算轻微伤了吧？能不能算在康文峰上？关他一段时间？”

    “那得是他揍的才行。”楚亦寒说。

    “说不定原来我快好了，都快记起来以前的事了，就被他一果盘又给砸忘了。你不知他昨晚打我有多狠！”裴恒提起来还生气。

    “你对他也没手。”楚亦寒提醒。

    裴恒弱小可怜又无辜。

    楚亦寒望着他片刻，似是有些无奈：“难受么？”

    “嗯……乎乎的……还恶心……”裴恒说话声音都轻了去，躺在床上虚弱得仿佛一秒就会断气。

    明知他是装的，楚亦寒却没有戳穿他，去给他缴医药费。

    等电梯时，楚亦寒忽然灵光一闪。

    穆立新虽然没留DNA信息，但他肯定看过病，或许能从这上面手。

    当天午，楚亦寒就拿到了穆立新的电病历，其中一条最为显——穆立新半年前打过狂犬疫苗，而且后来在他检测到了相应抗。

    抗能存在一年左右，现在才半年，如果裴恒是穆立新，肯定能检测到。

    裴恒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本着让康文峰掏医药费的原则，他恨不得住一年。

    昨天理好伤太晚了，楚亦寒让人打了个招呼，就没送裴恒去笔录。

    今天吕临来医院笔录时，裴恒把脑震的事告诉了他。

    “严重吗？”吕临关切地问。

    “还好，医生说过几天就没事了。”除了一恶心反胃，裴恒其实没什么觉。

    吕临放心：“那就好，帮你申请个司法鉴定吧。如果构成轻微伤，就能拘留他。医药费的单据你都留好，到时候都可以找他赔偿。”

    裴恒就喜他这个秉公执法的格：“谢谢吕警官。”

    “不客气。”吕临收起笔录纸，见楚亦寒不在，小声问，“他昨天带你回去，没伤害你吧？”

    裴恒示意他放心：“没有，他应该差不多快相信我和穆立新没有关系了。说真的，他人不错的，你可以试着和他心态平和的。”

    吕临无奈的笑：“你怎么总为他说话？”

    “我这是摸着良心说话。他这个人有偏执，都是穆立新害的，但他其实很在乎边的人。你们一开始有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他不是那拘泥过去的人。”

    ——当然，穆立新这个王八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