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凌烨让他自己清洗，以往他的时间被安排得很单一，八之前从清洗室附带的小卧室里醒来，八的时候需要准时跪在清洗室的门，迎接凌烨的到来，有时候他八多一就会过来，而有时候则一跪就是两三个小时，他的双膝几乎丈量过这里的每一寸，好在这栋楼里铺满了地毯，就算跪得久了也不会觉得太难熬。这里到都是监控，如果雷煜擅作主张地起或是没有规矩行事，凌烨都会知。

    这事，一直以来都是凌烨亲力亲为，开始的时候雷煜也曾激烈地反抗过、闹腾过，想方设法地挑战他的权威，可结果显而易见十分惨烈。后来雷煜看开了，也习惯了，不再伺机叛逆，隐忍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愉，而凌烨对他的乖巧十分受用，有时心好了也会大发慈悲地让他攀登一极乐的巅峰。

    雷煜不知凌烨究竟想什么，这一个月以来，他从未得碰过凌烨，连都不曾有过，那个人一直衣着齐整，在上地控着他的一切受，面上永远带着如渊般的沉与冷漠，就算在他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地浪叫着请求疼之时，亦是如此，似乎这个人本就没有望。

    如果只是要报复自己当时那冲动的一吻，那这报复的方式未免也太夸张、太作了。如果不是……雷煜想不第二解释。

    无奈地将用的自己，雷煜受着冰冷的渐渐地充盈他的整个，短暂地停留后再去特制的犬用桶上排来，一遍又一遍，直到排的变为清澈透明，这才匆匆地冲掉一冷汗，又将狗尾回，赶在二十分钟的时限到来之前跪在了大厅中央的神坛上。

    凌烨正坐在神坛对面的座上打电话，手边放着一条蛇鞭，见他来了便收起了手机，用手指在石质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

    雷煜被他审视的目光盯得发，他极少会被要求跪在神坛，这里就像是一公开刑的祭坛，天光透过层的彩绘玻璃洒落来，昏暗的室只有这个圆形的台是唯一的明亮。

    跪在这里的时候，雷煜觉得自己就像是犯了重罪的犯人一样，被光幻化成的聚光灯直着，一切罪孽都将无藏匿，他只有在最开始时因为闹腾得太厉害激怒了凌烨才被带到这个地方来接受审判和惩罚。

    “知为什么让你来这儿么？”凌烨终于开了，语调冷淡中带着一丝慵懒，不辩喜怒。

    雷煜一听便知今天大约是不能善了，他方才在清洁的时候已然搜刮肚地想好了一番说辞，可此刻跪在这台上，面对着凌烨，他却忽然什么话也说不来了。

    凌烨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竟然也没有生气，只缓缓地起，持着鞭走到近前，用鞭柄挑起他的：“看着我。”

    雷煜垂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珠游移了两，这才小心翼翼地上抬起目光，凌烨的脸在前放大，面上无波无澜，目光却森寒骨，蛇鞭糙的质停留在上，带着烈的警告意味，雷煜顿时觉得心虚，不自觉地又将目光垂了。

    凌烨冷哼一声，放开了他，随后他绕到雷煜的后，踩住那条拖地的尾，用力地向后拉扯又忽然放松，的被一段又被吞吃回去，刚好撞在前列上，雷煜压抑地闷哼一声，夹了，接着鞭重重落，得他一个不备歪斜了，惨呼声也脱而。

    “这一鞭是罚你天真愚钝。”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