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刚刚过一次，正是意识最薄弱、心神最迷离的时候，因为药的作用，得不可思议，他痛苦地闭着双，面颊泛起红，如同溺获救之后的人一样，大大地房间充斥着尘土的空气，腔间的剧烈起伏带动着整个都战栗不止，缺氧造成的眩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前止不住地阵阵发黑，藏在后的那只手已然鲜血淋漓，中也尽是咸腥的味，那是时间咬着后槽牙将牙都咬了血。

    凌烨已经无法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持清醒了，脱和脱力使得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再难到，艰难地将重如千斤的张开一线，在如同蒙上了绸缎般的模糊不清中，一双沾了灰尘与污渍的鞋闯他的视线，凌烨瞬间便清醒了过来，赶忙想要重新开启掌心的监听，然而，还不等他动作，无力的躯随即被七手八脚地压制住，还没等凌烨看清来人，视线便再度被遮挡，那只植了微型窃听装置的右手被恶狠狠地掰开压平，整个人霎时间动弹不得。

    凌烨心一沉，刚想挣扎，右手掌心安装着窃听的位置便被狠狠地了一，这一又快又准，像是特意要帮他重启设备一样，石磊在凌烨的错愕中直起，目光与他全无接。

    “boss，检查过了，不您所料，窃听确实已经关闭了。”石磊走到一旁站定，透过空来的隙，凌烨终于看见了那双鞋的主人，只一，凌烨便觉得浑的血都凉了个透彻。

    凌燃。

    凌燃的脸上有着凌烨从未见过的狠与戾气，一双幽而暗，或或浅的伤痕和淤血凝固在边、面颊和额角，更衬得那张原本英俊温的面容如同索魂夺命的地狱恶灵。

    “哥……？”凌烨翕动着苍白的，自我怀疑般地轻颤着嗫嚅这个称呼，而后目光缓缓移，不敢置信地落在凌燃持枪的右手上，张了张想说什么，却被大的震惊堵住了咽，竟一个音节也发不来。

    凌燃边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是笑不笑的那，上那森可怖的神，整张脸看起来都有些骇人的扭曲，他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地在凌烨前蹲，黑的枪毫不犹豫地抵上凌烨心脏的位置。

    “好一场活啊，阿烨，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死到临，还让你享受了一把人间极乐。”

    凌烨的大脑一片空白，空前的震撼令他一时间无法恢复思考的能力，望着凌烨惊骇又茫然的表，凌燃笑得更加夸张，他倾上前，突然恶狠狠地掐住凌烨颌，指甲地嵌脸颊的中，将被禁锢在地上的人行拖拽起一个角度：“说话啊，阿烨，说谢谢我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