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齐临俯去，狠狠咬住她的：“不，不是暂时，是一辈。”

    （七）

    时间早已过五年。

    徐妙开始劝说齐临：“你工作辛苦，不必每晚赶回家。”

    他半信半疑，以为她在试探，发小脾气，后来慢慢地发现，她是发自真心地建议。

    他事业繁忙，忙起来连都顾不上喝，差到其他城市，腾赶回家的时间，确实太过促。

    “真的可以吗？”

    她，“真的。”

    等她从卫生间来，他惊讶地发现她画了淡妆，她换上跟鞋，不再是平时宅在家里的打扮。

    “你要门？”

    她没有遮掩：“是。”

    齐临瞬间张起来，不敢相信地问：“你一个人，单独去？”

    她看向他，“怎么，不可以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齐临站起来，蹙眉扫视她，“你不怕了？”

    她去拿手提包，“有什么好怕的。”

    齐临屏住呼。

    片刻后，他说：“我送你去。”

    他将会议推迟两小时，亲自开车送她过去。齐瑶在办派对。

    齐临将车停在车上，看了两小时，没看到徐妙来的影。

    他以为她刚去，便会悄悄地溜回家，然后故作轻松地告诉他，没有他，她也可以门了。

    可她始终没有来。

    齐临沮丧地开车回家，打电话给齐瑶：“你好好照顾徐妙。”

    齐瑶告诉他：“妙妙说她今天不回去，哥哥你不用派司机来接她。”

    齐临差踩错油门。

    沉默数秒后，他对屏幕那边说：“不，她今晚必须回家。”

    夜晚刚到八，齐临推掉后面的应酬，直接开车到齐瑶家接人。

    走的时候，她不太乐意，“嘛呀，我又不是小孩，在外过个夜怎么了？”

    齐瑶上来阻拦，齐临有史以来第一次凶她：“齐瑶，你开！”

    他们到家后，齐临没有回房。

    他惴惴不安，想到什么，又开车去。

    徐妙换完睡衣来问，“先生呢？”

    佣人说：“刚去了。”

    她百无聊赖地回到床上，开最新的英剧，一边吃零一边看剧。

    看着看着，她睡着了。

    睡意朦胧，隐约觉得上压了什么，不过气。

    不一会，尖锐的痛楚令她彻底清醒。

    她睁开，齐临正伏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