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挨了这么多苦。

    她扭了扭，“可我好困。”

    殷非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你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你放心，有孤在，孤会保护你。”

    在她耳边说了一切她可能想要的东西，她还是没有反应。

    不是幻觉，是真的！

    她喊他：“今舟。”

    但凡了什么事，那就是夫人心不舒畅的缘故。和他们御医就没什么系了。

    殷非张地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他看她疲惫不堪的样，急忙又问御医：“她真的没事了吗？

    刚刚待的地方。曹地府。

    “真的吗？”

    什么是求生。他不懂，他只有杀人的望。他连哄人都不会，又怎么知该如何唤醒她的求生。

    他听她说地府二字，心痛愈加。

    她大概是困在梦里还没有彻底挣脱来，喃喃：“王上，地府脏死了，到都是面目狰狞的恶鬼，我好怕，你别来看我，快回去。”

    殷非，“好，孤记住了。”

    殷非欣喜若狂地垂视线，颤抖着抚上她白皙的小脸，她半睁着，不太清醒，仿佛一秒就要再次昏睡。

    他低问怀里的人，特意放柔声音，“现在有什么想的事吗？”

    御医怕事后什么意外怪到他上，又加了句：“只要夫人心舒畅，便不了什么事。”

    御医说，该的都了，只能看她自己的求生了。

    语气虚弱，声音依旧柔。

    御医匆匆赶来，看诊之后伏在地上报喜：“王恩浩，桃夭夫人已无命之忧，之后只需好生静养几月，便能恢复如初。”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这时候总算

    她果然喊声来：“哎呀不要嘛。”

    他激动地吻住她的，命令：“不准睡，孤不准你睡。”

    “要怎样你才肯醒来？”殷非绞尽脑地想，想来想去，最后试探地在她耳边抛一句：“孤给你孤的慕行吗？”

    她蹭了蹭他的膛，毫不领，“我想接着睡。”

    殷非捧住她的脸，“傻瓜，这里不是地府，你睁大睛看看，这里是孤的寝殿。”

    他将她抱起来，求她：“那你和孤说话，一直说，不要睡。”

    “真的。只要你唤我的名字，我便给你。”

    求生。

    他生怕一不留神，她就又倒去，握住她的手往自己上放，“来，随便摸，你摸哪就摸哪。”他寻她的，期望能唤起她的知觉。

    他将她放回去，“那孤陪你一起睡。”

    她被他吻得又发熟悉的嘤咛声，有了力气推他，他这才抬起，想起重要的事，一边看她，一边喊：“御医，快传御医！”

    御医：“王上莫急，夫人刚醒，需要时间适应，夫人想吃想睡便随她，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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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怏怏地扫一，语气迟钝：“好像真的不是我刚刚待的那个地方。”

    殷非僵住。

    他以为自己产生幻觉，意识屏住呼，视线不敢移开，盯住前方，想要再听一听朝思暮想的声音。

    他第一次说这话，觉得别扭，却还是继续说：“慕不够，就给你命。孤的命给你，好不好？”

    她差就死了。

    他只好时时陪着她，一刻都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