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像是要撕裂般的疼。他藏在山中，背靠着岩而坐，面前有朵黑牡丹。

    “慧娘，我看到我们的容儿了，你将他教的很好。”他边说边着，手颤巍着抚摸上。

    “可是我……伤了他……”修有些懊恼，仰起叹了一气。

    “人还没死呢？什么唉声叹气的。”修旁边坐着一个人，埋首在双膝之间。

    修望着他，笑：“你倒是忠心，竟真的找来了。那一战之后，千余年未见，你竟还活着。”

    那人抬起，不是琉璃还能是谁。“你元神崩离都能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活着？”琉璃看着他，勾起嘴角嘲笑。

    修看着他红眸，瞳孔之中打开的封印，平静：“即便你觉醒也无事于补，”他指了指心：“二枚镇魂针压住了邪气，一也不手留。”修说着笑了，憔悴的脸上唯独黑的睛充满了光泽。

    “那是我儿呢。”修说着，颇为自豪。

    琉璃看着他，勾起嘴角：“他还过我师父呢。”

    修偏着看向他：“大势已去，如今，刚刚觉醒的又被封住了，你们也翻不得大浪了，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找到这里，你不走么？”

    琉璃抬起望向山上方垂的石，似自言自语：“你曾是天界二太，现在却与我王元神相，躯共用，那你到底是谁呢？”

    修微微一愣，旋即虚弱笑：“我心中只有慧娘，应该是我自己吧……不过我竟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也不全是我自己……”

    琉璃凄凉一笑：“了几千年的……仅仅当了百年的兔……我也不知我是那个嗜血的护法呢，还是那个怯弱的兔呢？”

    修笑了笑：“那便随着你的心吧。”二枚镇魂针不仅仅困住了，也让他元神大伤，疲倦渐渐袭来，他合之前，轻轻：“你不走，便是等着束手就擒吧。”

    模模糊糊听见那人咬牙：“我真是疯了，坐在这里陪着你这个死挣扎的，反正都是一死，那蓬莱老和我的恩怨，倒是可以算上一算。”

    琉璃也不知自己现在到底是谁？既有前世记忆，又有今生念想。他走山，望向天际，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天边来一团云，他才回过神来。

    型大的九尾狐和黑蛟龙异常的醒目，待靠近，才看见狐狸后还跟着一只吊斑斓虎。

    琉璃没少见过赤虎的真，可此此景，即便是对立的立场看去，也觉得那一得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