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指了指他刚放的盐袋，说：“和这个有关。”

    他眨眨，撵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问：“这件事，我能帮你什么？先说好，昭月国老哥哥我可够不着。”

    鲁山上烟袋，了一，：“小事小事，叫扬州一带的小兄弟随时留意就是，谈什么酬劳不酬劳 * ……倒是你——”他的眯里严厉之，“民不与官斗，官老爷们的勾当，没亏到你上，你搅和去什么？”

    鲁山知陶谦必还有后话，两鼻，以示对他说话大气的不满：“那你还查个什么嘛。”

    他边喝粥边把夏瑾从江淮一地大量买盐，自己怀疑他们贩运私盐，去扬州查探却无果一事和鲁山详细讲了一遍。

    陶谦谨慎地挑几小刺，尝了一鲜的鲥鱼，回答说：“买盐不奇怪。昭月国大分国土在贵州，少分在云南，那地方地势起伏，急促，存不住，也形成不了盐湖盐井，是中土唯一一块不产盐的土地。听说当地缺盐，土民甚至以蕨灰烬制成卤代盐，又多酸辛增味，所以昭月国从外买盐不仅不奇怪，看上去反倒是理所应当。”

还没加盐。”鲁山一边念叨着，一边从袋了掏了盐洒在两人碗中。

    陶谦端起两人用过的碗筷，蹲到江边洗刷，不不慢地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听那几个盐商的说法，龙知恩手里不仅不克扣，反而经常手松多给他们，这不会又是个大善人，我想他们私底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勾当。”

    陶谦认真说：“小弟也不想，只是有桩旧仇，不得不报。”

    听他讲完，鲁山吐了一鱼刺，问：“昭月国山路远，我是没去过，不过江淮一地产盐多，沿海一溜儿连成片的晒盐场，那我可是见过的。昭月国来江淮买盐，有什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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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这些，他才坐到自己的小扎上，吞了几粥，问：“什么事问我，慢慢说。”

    鲁山一怔，既是这样说，那是心意已决，□□湖鲁山自然不会再多问。他哈哈大笑，笑完豪迈：“老哥哥我多一句嘴，你若真想报仇，等夏瑾回昭月国，他总要坐船吧，到时候哥哥帮你找几个得力的人，趁月黑风把他船凿了就是，保证一个活不留。当然——”

    陶谦额角冒的汗，说：“买盐不奇怪。可是，大老远跑到江淮，从龙知恩手里买盐就怪了。要知，昭月国虽不产盐，可南邻滇中、北临川蜀，这两地盐湖盐井并不少……我在想，如果加上从江淮运盐回去的成本，这若是买卖，就算卖到三四倍官定盐价，都未必能回本儿。就当夏瑾是发善心为民造福，那也不至于舍近求远，跑到这里买盐，他又不傻。”

    鲁山呵呵笑着，把吃完的空碗往边上一放，笑说：“当郡王又不用考试，说不定他就是傻嘛，不是个个都和你一样明。”

    他放好碗筷，正：“想请鲁大哥帮忙的事就在这儿。庆王和昭月郡王，一个安居在金陵城里不能轻易离开，一个远而来人生地不熟，他们都不会直接面易，那么两淮都转运盐使龙知恩就是这其中的中间人。这一带大宗货运必走路，若鲁大哥手底的人能帮忙盯着龙知恩，看到不寻常之就来告诉我，那小弟必当激不尽。哦，至于酬劳……鲁大哥尽开，定不会让您和底兄弟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