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妹不舒服，更是无心上课，于是唐胜女在他旁边念古文。唐胜女的声音是好听的，只是讲的东西让人听得无聊。叶无妹觉得自己昏昏睡，却突然面觉有涌到垫布之上，很是烦躁。

    “君者，舟也；庶人者，也。则载舟，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唐胜女念着教材之一《荀》里面的句，他会讲先生教授的容，也会讲解自己学习时候所批注的悟。

    不知为什么，最近陛让先生教更多的东西给叶无妹。教书先生似乎都忘了循序渐这原则，搞得叶无妹学起来更累，也少了些学习兴趣。还好有唐胜女在一旁辅导，不然读书的日简直是苦不堪言。

    男无才便是德，毕竟他们迟早要嫁到妻家相妻教女。王公贵族的男读书习字，多是到为止，他们重在习夫德而不是增学识。男讲究三从四德，“三从”是在家从母、嫁从妻、妻死从女，一般主要讲前两个，毕竟女寿命于男；“四德”是指夫德、夫言、夫功、夫容。

    唐胜女是唐谏议手把手教着念书的。唐谏议将这个儿当女儿一般养大，对他的各要求自然是严格，学习方面更是没有半分懈怠。也因着这份学识，陛才会把他选到叶无妹边伴读。

    “哥哥，别念了。”叶无妹说。他半躺在垫上，只觉得疲惫。

    “殿累了，要不要先睡个午觉？”

    “我睡不着，哥哥陪我聊天。”

    “是。”

    “我昨天跟陛说了，她不会赶走哥哥的。”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可是，如果唐谏议要你嫁人呢？”

    “我的母亲不会让我那么早成亲的。”

    “哥哥等我好不好？如果陛封我公主，我娶哥哥当驸……”

    “殿，臣不敢。这些话，私里说说就算了，切莫告诉别人。”

    “我当然只跟你讲。”

    “殿肚不舒服吗？”

    “冷冷的。”

    “那我喊人那个炉？”

    “又不是冬天，用不着的。”

    唐胜女叫两个男端了一壶过来。他隔着布料摸着壶，把手捂得的，然后把双手放在叶无妹的小腹上。

    “殿，这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