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中有一句：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哥哥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殿有此心意，臣此生无憾。只是，殿莫让臣担上不贤德的恶名。”

    “你希望我在哪里？”

上的东西，微微侧，然后飞快地在唐胜女额上留一个吻。叶无妹说：“我都亲你了，你还没醒。”

    唐胜女轻轻一笑，他说：“次殿可以直接叫醒臣。殿来找臣，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哥哥这么久睡不着，是在想什么？”

    叶无妹被封公主、被立太，哪一次不是朝野议论纷纷。皇帝百年之后，又有谁能照拂于他呢？太边必须多纳官之，今上考虑到了这一，驸也不得不思量太的前程。

    “臣不胜荣幸。”

    “我才不喜他。”

    “殿今天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唐胜女说。

    “哥哥只比我几岁，怎么说话跟个老人一样？”

    “我哪有什么事吩咐，不过是路过，顺去看看你。”

    “殿今晚打算留宿哪个殿？”

    “臣自然希望殿久久陪在臣的边，只是……”

    “劳殿记挂，”唐胜女把叶无妹搂在怀里，在他的额上留一个吻，“曲良弟也是官家男，更何况他还那么年轻，也难怪殿喜他。”

    “说来听听，我可不一定答应。”

    唐胜女与叶姝只有过数面之缘，对她的为人并不了解。她在地方上政绩不错，但她是否有意于皇位，这就难说了。世驸的甚至比自己还好，他们家在朝中的势力更是盘错节。

    “万事皆空，看破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无非是顺其自然。”

    叶无妹把手指放在唐胜女的上，说：“你明明知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说过我心小，我的心那么小，怎么能放得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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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叶无妹不是真正的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虽然他作为母亲育并生产了皇室一代的女，但一个女儿并不能完全消除人们对他的质疑。

    “殿能否答应臣一件事？”

    这一夜，太留宿驸。唐胜女和他生活在一起很久了，熟悉他的脾气，熟悉他的。唐胜女将叶无妹视作此生唯一的挚，也打算辅佐他，让他成为一个真正够格的皇帝。

    “我乐意，才不你这些虚的东西。”

    唐氏和曲氏两家自不必说。二王妃、四王妃、五王妃，如果方式得当，都可以成为太边的助力。被贬的大王妃局了，没什么考虑的必要。倒是那位可汗，不知会是什么态度。若论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当年被议储过的世叶姝。

    “女之心，从无定数。殿不是女，却要和那些负心一样吗？”

    “无论殿在何，请殿将臣放在心上，哪怕是放在一个小小的、不那么重要的位置……”

    “我绝不负你，你也不要负我。”

    “哥哥还不睡吗？”叶无妹蹭着唐胜女的膛，没事用手指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