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完全不听解释，付妍青角搐了，认命的拿了文件离开，关门前，她分明看到程穆着手机颤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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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来后，程穆自觉方才有无理取闹了，于是透过助理给付妍青传话，让对方再打印一份然后过来一趟。

    付妍青站在打印机前，对于程穆绪化的反应，无端生对方故意折腾自己的念来。

    她摇摇，气敛了胡思想后，拿上文件再一次去敲了程穆的办公室门。

    “来。”

    得到应允，付妍青走去，把文件递给程穆。

    程穆利落的签了名字便递还给了她：“抱歉。”

    “是我不够严谨，程总监。”付妍青心底有些发虚，面上却是极力维持淡然，一副谦逊的态度。她垂着眸，犹豫着该不该趁这机会跟程穆谈谈前天晚上的事，对方倒是先开了。

    “还有事吗？”

    思忖片刻，付妍青对上程穆的眸：“程总监，昨天晚上············”

    “小穆，妈刚才给我来电话说你············”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周文杨本是着手机着急的模样，在见到付妍青后，生生顿住了。

    程穆挪开落在付妍青上的视线，转去看周文杨，眉间微蹙：“不会敲门吗？”

    “呃············小穆，我不知你在谈事。”周文杨抓抓发，满脸的窘迫。

    付妍青见状况不对，很识趣的打算离开，然而程穆叫住了她。

    “付经理你先等一。”

    “好的程总监。”付妍青只好着收回迈去的脚步，往后退开一为他们让空间。

    这不算小的区域里，挤了关系错综复杂的三个人，局面说不的诡异，就连空气也都凝固般压的她不过气。

    周文杨扫了付妍青，犯了难，有外人在场，有些话终归不太好说。

    程穆却是完全不在意：“林总说什么了？”林总，她的母亲，自小便教她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为“林总”的女人。

    “妈说你没回她短信，于是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让我提醒你一。”

    “知了，你告诉她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