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我给你拿。”然后从沙发上起，为了避免打，脆脱掉鞋，单脚着去电视机面的柜里拿工箱。

    “呐，都在里面了。”

    “好。”付妍青抹了把额角的，蹲在地上打开工箱，用扳手去拧龙底的螺丝。

    程穆便倚在门框上注视付妍青的动作，对方认真的神，就那么晃了她的。

    “想不到，你还厉害的。”

    “独自在外面住，平日里也没人帮忙，所以都得学一。”付妍青拧螺丝，打开龙试了，一切正常，蹲去把扳手放回原位，拍拍手，“搞定了。”

    “恩，吧，上都了。”程穆把手里的巾递给付妍青，付妍青只草草的抹了把，全然没把前若隐若现的光景当回事。

    反倒程穆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晚，尴尬的摸摸鼻，在付妍青的搀扶回到客厅，享用对方带来的饭菜。

    菜式一也不特别，更谈不上致，只是简单的青椒和番茄炒，却让程穆胃大开。

    “一直麻烦你，不好意思的。”

    话是那么说，付妍青却是没看来程大总监有哪里不好意思，于是她没说客的话，转而指指程穆很少筷的番茄炒。

    “程总监不喜？”

    “没有，只是对过。”

    付妍青，默默地记了。

    “新工作，还顺利吗？”吃完饭，在付妍青收拾饭盒的时候，程穆如是问她。

    付妍青手上动作一顿：“还好。”

    程穆抱住手臂，看了付妍青一会儿，才又淡淡的开：“以后不用叫我程总监了。”

    “恩？”

    “你既然不在公司了，我不是你的上司，你也不是我的属，叫我名字就好。”

    “好。”付妍青应来，心底却是没信心能够唤“程穆”这两个字。抛去那复杂的关系不讲，单是直呼姓名，就显得过于亲近了。而付妍青，并不想和程穆走得太近，纵然潜意识里和行为上，都在和心背而驰。

    “那我也可以叫你妍青？”

    程穆再度往付妍青的心湖投一颗小石，那两个字，弯弯绕绕的，熨帖的付妍青心发。

    她躲开程穆的注视，抬手将碎发拨到耳后，蹩脚的转移话题：“我还有事，先回家。”

    程穆很满意付妍青的反应，打算再说些什么，手机铃声恰好响起。程穆拿起来看，只一，面上的表就冷了去，动接听键，不带半分的开：“林总。”

    付妍青很识趣的对程穆比了个走的动作，在对方后，离开了程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