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概是磕到浴缸边缘了，单手住腰，秀眉蹙，额角也沁满了细汗，痛苦不堪的模样。

    睡衣摆开的太大而几乎完□□/在外的两条，付妍青本没空去看也没空觉得羞赧，赶快走几步过去扶起程穆：“怎么这么不小心？”

    “地上太。”程穆借着付妍青的力想站起来，奈何腰间疼的像是要撕裂开一般，“妍青等，疼。”

    见对方疼的脸颊苍白，付妍青不忍心，思忖片刻后，扯了条巾地板上的，脱脚上的棉拖，俯抱起程穆。

    对方很轻，没什么重量，但付妍青毕竟是女人，不稳的晃了晃。

    程穆立刻揽住付妍青的脖，往她的颈窝里靠，要是再摔了，怕是之后的几日都不用床了。

    付妍青咬牙，对程穆挤算不上好看的笑容：“放心，不会摔到你。”

    程穆抿，心上细小的褶皱，就这样被抚平了。

    从何时起，单单只这人的一句“放心”，就有了这般的力？让她构筑起的防线，一一的崩塌。

    或许，有些时候，靠近是一本能。并不是想退开，就能够退开。

    小心的将程穆抱上床，付妍青已经累得有气息不稳，她抹了额角，踟蹰着问：“要帮你看伤哪里了吗？”

    “恩。”程穆也不推拒，艰难的侧过，睡衣随她的动作往上移，看就要私/隐位，付妍青张的闭了，哆哆嗦嗦的扯过一旁的被盖在程穆上，一气哽在间不上不。

    程穆暗自好笑付妍青的反应，揪着枕的一角，边漾开弧度，腰间似乎也不再疼了，反而觉得，这一跤摔的很值，纵然让她形象尽失。

    “开始吧。”等不到付妍青的动作，程穆只好主动开。

    付妍青面上一，小心的将程穆的睡衣往上推，在看到她腰腹间一大片的淤青外加伤痕时，指尖颤抖，整个人如同被当浇一盆冰，张凝固了，无措凝固了，就连呼，也跟着滞住。

    那些伤，一又一，分布的凌。不像是意外造成的，而是············

    察觉到付妍青的神，程穆敛去笑意，拉被挡住腰：“应该没什么事。”

    “这些伤············”付妍青坐到床边，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握住程穆的手，挪开被她攥住的被角，细细的查看。

    睛被刺的很疼，连带着心脏，也都跟着揪的难受。

    程穆也不再档，底里一片晦暗：“很多时候，我都觉不到是在活着，所以需要些痛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