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厌恶这般控制不住绪的自己，付妍青咬了。

    随后来的程穆注意到付妍青的懊恼，一时有些慨。

    刚才是她们在事发生后的第一次面对面，可惜的是，验很差。

    念及此，程穆放了语气：“怎么站着？坐吧。”

    付妍青不自然的笑笑：“没关系。找我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程穆坐老板椅里，轻挑眉，付妍青只觉得一阵发麻。

    “如果没事，我就先············”

    “妍青和赵律师那么多年没见都还记得彼此的相，难得的。”

    程穆双手叉，将垫在手背上，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付妍青。付妍青好不容易松懈来的神经，再一次绷，绷的快断了，以至于气息都有不太顺畅。

    “程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说来，她还没问程穆边的女人是谁呢，程穆倒先质问起她来了。

    付妍青心酸涩，全然忘掉了此刻的她们，哪有什么立场去过问对方和谁来往。

    “我就是好奇。”

    因为好奇，大费周章的把她找来办公室？

    付妍青暗暗呼：“程总，我先去工作了。”话音刚落，看到程穆在摆左手尾指，尾指上缠着创可贴，忍不住问。

    “伤还没好吗？”

    “不知，可能天冷，愈合起来偏慢。”程穆拨拨创可贴，“好几天没换过了，妍青能帮忙吗？”

    付妍青想拒绝，话到嘴边，不自觉的拐了个弯：“好，创可贴在哪里？”

    “在············”一悦耳的铃声响起，付妍青觉得熟悉，没等她仔细辨认，程穆已经接起了电话。

    “围巾？恩我看到了，在沙发上···自己来拿···是，我欠你的，别老拿它说事···”程穆拿了围巾，指指电话，又指指办公桌后面靠落地窗的第一个屉，示意创可贴在那里，让付妍青自己拿，然后便去了。

    付妍青从未听过程穆用这般带绵的语气和别人说话，拧了眉，想一走了之，又不受控制，只好认命的走至办公桌后，依照程穆的指示拉开屉。

    最先映里的，不是那一盒卡通创可贴，而是一张化验单。

    活到28岁的年纪，如果还不知那是证实怀的B超单的话，付妍青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没勇气看清，付妍青关上屉，前一阵眩，浑像是被空了力气般差没站稳，撑住桌面才不至于往。

    住心不住的呼，付妍青几乎仓皇而逃，躲自己的办公室里，关门落锁。

    她终于想起方才程穆的手机铃声了，是“飞鸟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