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不似第一次的轻柔相贴，而是拥吻。

    程穆在付妍青的上轻咬，辗转缠绵，淡淡的栀香混着酒的气息盈满腔。程穆每一分，付妍青便后退一分，直至那人夺走了她的呼，吻碎了她的理智，让她退无可退，甘心沉沦。

    “和我在一起。”程穆用鼻尖抵住付妍青的鼻骨，一一的轻蹭，缱绻却又肯定的语气，让付妍青拒绝不了，可她仍有顾虑。

    “程穆，我们都冷静。”

    冷静吗？

    程穆放开付妍青，轻声嗤笑。她已经冷静的足够久，也忍的太久了，不想再忍去，更不想去承担随时可能会失去付妍青的风险。

    “妍青，我问你，你喜我吗？”

    “程穆············”

    “喜我吗？”

    付妍青偏过躲掉程穆灼的注视，泪失控般，咸涩的泪拼命掉来腔，一路心里。她闭了闭：“我们不能这样，程穆，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程穆走近付妍青，她与自己对视，“因为我结婚了，还是因为我是女人？”

    “不是，都不是。”付妍青摇，闭起不愿再看程穆。

    “知了。”千万个被拒绝的理由里，有什么抵得过“不喜”来的让人痛骨髓？

    程穆绝望的捂住脸，泪从指中掉来，跌到地上，碎裂成。她的世界，再一次回到了黑白，寒凉的觉不到一丝温度。

    也好，无牵无挂，就不用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回去没有的冷血工，其实也好。

    程穆背过去，想离开，手腕却被人握住了。

    付妍青站到她面前，抿呼，像是在给自己勇气。

    “我喜你，如果，如果你不介意孩没有完整的家，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多少的苦难都好，彼此相携，那些坎坷都不算什么。

    素妍说的没错，两个人在一起的初衷，单纯的是因为相。

    孩？

    程穆止住泪，迟钝的吐一句话：“你怀了？”

    “不是你怀了吗？”付妍青眨眨，“我在你屉里看到过证实怀的B超单。”

    这程穆也不晓得该生气还是觉得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