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敛了几分。

    程穆的反应告诉她，事绝没有那么简单，那隐约的危险，压迫的她呼猛的一窒，心闷闷的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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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程穆到安检后，付妍青才转离开。

    夜微凉，付妍青清晰地看到车上一狭的刮痕，轻轻的吐气，心间的郁结无从纾解，索也就不再想了。

    回到家，付妍青才觉得这不算大的房空的可怕，哪儿都是程穆的痕迹和味。

    那人分明才刚走没一会儿，她却已经开始想念了。

    付妍青暗自好笑，原来有些习惯，并不取决于时间的久，而单纯的是因为，她于她而言很重要。

    去厨房倒了杯凉白开，付妍青走去台风，半倚在围栏上，低摆手机。许久没听过“素言”，也许久没去follow“橘的鱼”，再次开素妍的落格，竟有恍如隔世的觉。

    奇怪的是，“橘的鱼”的留言停留在半月前，再无更新。

    付妍青兴味索然的关掉屏幕，拉了把藤椅坐，微眯起去望夜空里的星辰，细数分秒的逝——就那么坐了整整两个小时

    那的程穆，也是同样的心，一飞机便给付妍青传来了简讯——担心时间太晚会吵到付妍青休息，于是用简讯的方式报平安。

    可没有她安全落地的消息，付妍青哪里会睡得着？

    抓过震动的手机，付妍青直接拨通程穆的号码：“飞机了？”

    “还没睡吗？”程穆拿了手机摆到前看了时间，十一三十二分，“不是说了让你先睡嘛？”

    “睡不着。”付妍青曲起双抱住，将垫在膝盖上，眉间的弧度很柔，“你不在，我有不习惯。”

    简单的几个字，绵绵的，听程穆耳朵里，有说不的悸动：“我很快就回来了，去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付妍青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捻去角的意，怎么都不舍得那么快就挂断：“你呢，上车了没？”

    “在路边打车。”

    “恩，我陪你会儿，等你到酒店再挂。”

    程穆弯起角，语气里带了哄的意味：“都听到你打哈欠了，快去睡觉，我又不会走丢。”

    “想听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