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撇撇嘴不理，解锁了车门，正打算上车，手腕就被握住了——熟悉的温度。

    待程穆的车消失在视线尽，付妍青才转回住院。

    付妈妈闲不住，非让付爸爸推着去走走。付妍青脑仁儿疼：“妈，您都这样了还蹦跶什么，好好在床上躺着。”

    付妈妈狠狠剜他，不过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把话题扯到了付妍青上：“小程走了？”

    “很累？”程穆拥她，“明天别去上班了，我给你批假期。”

    “怎么了？”

。

    程穆反应了几秒，猜测大约是付妈妈试探她的事儿。那大概是每位母亲都会心的，除了不可避免的无力，程穆并没放在心上。

    “我没关系。”程穆见地车库没人，倾吻了吻付妍青的角，“我啊，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所以不要老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好不好？”

    听到这儿，付妍青忍不住笑了：“程总，医院不是旅，你想住就住？”

    付妍青垂眉，指尖沿着程穆掌心的纹路勾勒：“刚才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从那日接到母亲的电话，再到拜托祁臧追查偷手机的人无果，现母亲又摔断住医院，还要担心母亲会不会看什么端倪，她真的累了。

    付妍青不回答，程穆自顾自地说：“项目暂时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想，在这儿陪陪阿姨，好好休息休息。”

    付妍青送她到楼：“小穆，记得吃饭，别我不在家就随便应付。”

    “妍青在公司很受迎，很多人都和妍青关系很好。”

    “我知，老把我当小孩儿。”

    付妍青揽住程穆的腰，将脑袋埋在她前，倦意一一的泛了来。

    付妍青笑她：“你可不就是小孩儿么。”

    “女儿说得对。”付爸爸立刻站到付妍青那一边。

    “还是············我留来陪你，不知楼上有没有空的病房住。”

    付妍青心一，没接话，付妈妈便自顾自的往说。

    付妍青绪不，程穆看在里。也不晓得是不是连续的奔波闹得，对方底染上了淡淡的青灰，透着倦意。

    “这要真是你同事，妈倒想介绍给小伟。你堂哥29了也不见往家里领个女朋友回来，急死你姑姑了。还有啊女儿，妈说

    什么话？

    “真的不用我陪你？”

    “咳咳，我跟小程聊聊，你这孩。”这时付爸爸也拿完药上来了，付妈妈索结束了这不尴不尬的话题。

    不知为什么，付妍青心里有酸：“好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真的。”

    “终于笑了。”程穆跟着弯了角。

    程穆不慌不忙的了张纸巾，捡起掉落的苹果丢垃圾桶，顺带了指尖的渍，全然看不一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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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穆没留太久，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便回去了。

    ··········································

    “妈，吃苹果。”

    “女儿啊，小程真是你同事？妈怎么看着小程上的衣服都是端的牌，说话举止也不像一般人。”

    “恩，走了。”

    “是吗？咳咳。”付妈妈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这个，听说你们老板是女的？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