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沉默半晌，付妍青终是没忍住，“您是怎么想的？”

    父亲年轻那会儿当过兵，对她的教极为的严格。现了这事，父亲冷静的可怕，反而让她心慌的没有实。

    “爸没什么想法，小时候对你教太严格，老了想想，自家女儿自家人不，指望得上谁？”付爸爸放餐盘，拍拍付妍青的肩，“爸就希望你幸福，你要实在觉得和小程在一起能幸福，你就去，你妈那儿，爸替你说。”

    “爸。”付妍青说不话，肩膀颤抖，她太需要认可和支持。外人多少的挖苦和嘲讽都好，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与她牵连最的家人，她没办法割离。

    “谢谢您。”

    “一家人，谢什么谢。但是爸还是要多嘴嘱咐你一句，你和小程况毕竟不同，小程又还有婚姻在，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们要好好想想。到了得一伤，倒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

    “爸我明白。”

    “还哭，多大人了，泪上班去了，你妈这儿有我呢，不用担心。”

    离家前，付妍青在门站了好一会儿，只是一门的阻隔，门里门外，却都是煎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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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并没有因为付爸爸的支持而好转，三日过去，任付妍青好话说尽，付妈妈还是固执的要付妍青在她和程穆间选择。

    这就好比有人问，你的两只手，我砍哪一只比较好？

    哪方都是割舍不的存在。

    付妍青眉心，往玻璃杯中倒了两袋咖啡。连日来的失眠，与母亲间的矛盾，加上项目上要最终提报，事繁琐不堪。付妍青疲惫不已，纵然明白这不是两袋咖啡就能解决的问题，但还是希望借此振作神。

    茶间上方的挂钟指针走向“四”，付妍青一时失了神。分明有家的人，却偏偏害怕归家。

    付妍青轻轻的叹了气，腕上附上来一只手，温度偏低。付妍青抬眸，撞程穆写满责备的睛里。

    “满来了。”将壶放回原，程穆了纸巾掉桌台上的咖啡渍，饱了分的纸巾变得沉甸甸的。

    “想事再神，也要注意安全，你知不知你这样让我很不省心。”

    短短几日，付妍青憔悴了许多，程穆念完，又觉得舍不得了，拉过付妍青的手，握在手心里：“我很担心你。”

    “对不起，最近总是在害你担心。”

    付妍青垂眸，程穆说的没错，她在某些方面，表现的太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