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所以她现在疼的快死了，血也像是要尽了，她一定会有觉的。

    就算无理取闹，程穆也不了那么多，只想听听她的关切，哪怕只是一句都好。

    手机里传来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响动，随后是付妍青急切的在问：“你在那儿？”

    “在家。”

    “你等我，我上过来。”

    付妍青匆匆挂了电话，来不及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拿了外，径自离开。在走廊上碰见付爸爸，也似乎没看见似的，只是朝着电梯间跑。

    付爸爸望着女儿日渐瘦削的背影，心疼不已。走回病房，付妈妈已经睡了，那一地的玻璃残骸，在黯淡的光里，透着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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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近的路程，付妍青只用十分钟就开到了，在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创可贴，还有些零碎的消毒药品，往程穆家赶。

    钥匙，她还没来得及归还。

    开门去，屋里尽是晦暗，付妍青亮大灯后，在客厅的沙发旁寻到程穆。

    对方好像是睡着了，捧着手机，掉的发凌的盖在脸上，右手手指间的伤痕，目惊心。

    付妍青红了眶，走近程穆时，整颗心都在发颤。她蹲/去，哆哆嗦嗦的将程穆圈怀里，想将上的温度传一些给她。

    “小穆，我来了。”

    她附在程穆耳边，声如呓语。

    怀里的人不安的皱了眉，挣扎着撑开沉重的，在望见熟悉的脸颊时，眉间的悲伤几乎来。

    “我又梦了？”

    像是要确定什么，程穆伸手指去付妍青的脸颊，被付妍青裹手心。

    “不是梦。”付妍青更的拥住程穆，淡淡的酒气钻鼻腔，锁骨有灼的泪落，一颗，两颗，顺着锁骨到心脏的位置，“是我，是你的妍青来了。”

    “别再走了好不好？”程穆窝付妍青的颈窝，的缠住她的腰，低声祈求，“我疼，妍青，我好疼。”

    付妍青嗓音沙哑，有什么哽在心间，闷闷的透不过气：“手指给我，我给你理伤。”

    “不要。”程穆宣般一咬在付妍青的脖里，付妍青猛的倒气，程穆又舍不得的停，“只有疼了，心才不会那么疼。”

    “小穆，别这样，你答应过我的，要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