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不由停来，嗓发，一句话也说不，双手垂在两侧，脸晦暗不明。

    萧亦晴正滋滋地喝着茶，自顾自地边往前走边说：“哪有你这样的啊？平时每天帮我检查卷，总结知识，还帮我找题。大半夜的给我煮东西吃，把自己的床让给我睡，最重要的是——”

    她不自禁地轻笑一声，只觉得心里发甜，“还不要钱。”

    察觉到叶琛没跟上来，萧亦晴转，甜甜的冲他笑，“叶琛，你傻不傻啊？”

    这么说着，她觉得叶琛那里都好。

    叶琛愣在原地，少有的失态，声音哑得不得了，艰难地开：“你说……什么？”

    她跑回去拉着叶琛往前走，“你快，我回去还要复习呢。”

    叶琛心如鼓，甚至没办法思考，像是跌渊后，却发现那里是天堂。

    他失神地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不是这样的，你……”

    “说什么呢？”萧亦晴把喝完的茶杯扔到垃圾桶，把叶琛的也抢过去，“你不喝给我喝好了。你还能是哪样——”

    萧亦晴忽然想到，于小夏之前好像也问过她这样的话，是因为躁郁症吗？

    她笑嘻嘻地继续说：“你那个病，没事的，我没有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不是说了吗？你最好了，好到——以后我找男朋友都想照你这个模板找了。”

    叶琛勉稳住呼，声音发，“你……”

    “知了知了，不逗你了，知你喜男的。”萧亦晴摆摆手。

    叶琛：“……”

    *

    一期末考试九门都考，整整持续两天半。

    萧亦晴每天在叶琛的投喂舒舒服服地考完九门。

    因为是全市统考，阅卷工作量大，一个星期后才能公布成绩。

    刚考完试的学生们一儿也没敢放松，张地等着成绩来，成绩公布后才正式寒假。

    学生们每天在论坛里讨论成绩的事，也算是转移注意。

    56L：“我是肯定没指望了，就看火箭班那几个学霸能几个全市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