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一整晚付启都没睡好，恹恹的，面对询问只发愣盯着魏栩宾，想要从他脸上看些什么。

    衣服晾一晚上就了，除了最外面的西装魏栩宾都给着上，见付启神恍惚，摸上对方的额，“没发烧，那后面还痛不痛？”付启只摇。

    “你一晚上都在说梦话，看来是没休息好，那再睡会，我先早饭。”接着房门关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付启自己一个人，醒来后到现在心空落落的，这刻的安静与梦结尾所有冲突爆发的激烈形成大落差，始终找不到真实。

    细节是记不清了，大致形还留在脑海里。一开始的梦境里还是如现实那般他和魏栩宾在被白墙包围的大床上疯狂，可就在最投的时候那四周的白墙轰然倒塌，一切都暴在众人前。

    他得到了什么？

    有付振林的愤怒与痛心的指责，李朝俞投来不赞同的神，付乐莹的嘲笑，还有小赖的鄙夷，甚至连江恒都抱着戏谑的态度现……

    事败，像是捉在床一样整个人被恐慌溢满只能无助地求救似地望着魏栩宾，那人笑着看向他，脸上满是得逞后的畅快。

    铺天盖地的嘲讽怒骂，梦里的自己只能无力地重复着“我不是……”仿佛了铅，堵着喊不那个词，一次又一次直到脚底陷沼泽，他在慢慢沉，无视他的呼救那些人都冷旁观，没人去拉他一把，睁睁看着他越陷越，终于在沼池没过时他醒了，逃离了那可怕的梦境。

    还是睡不着，付启起穿好衣服走到客厅，远远地看见魏栩宾在厨房忙碌的影。

    没过多久早饭就上桌了，煮的白稀饭加煮搭泡萝卜，和泡菜是魏栩宾在附近华超买的。付启一向生活不太会打理，冰箱里从来不放材，本来就不擅饭买了也浪费，只有库房角落里放着袋米。

    “先去洗脸漱再吃饭吧。”魏栩宾没抬正在摆放筷。

    两人面对面坐着，付启吃着饭心里五味杂陈，想到梦里的形就不得不疑心对方的示好都是为报复自己投递的烟雾弹。

    不吭一句，魏栩宾察觉到对方的反常，“你是怎么了？醒过来绪这么低落。”付启把埋着的抬起，魏栩宾神清气足不像他萎靡不振。

    咽嘴里的黄后付启开:“大概没睡好，看你的样是休息好了。”魏栩宾夹了块萝卜放碗里，回答他:“我昨晚了梦。”付启拿着碗的手了，“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梦吗？”

    “算是好梦，梦里的我父母双全，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拥有圆满的家和成功的事业。”

    “那确实好的。”

    魏栩宾把萝卜放嘴里，萝卜被咬断的声音很是清脆，“大概是梦里的人生太顺利过于完，又或是我已经适应现实竟然觉得在梦中缺了什么。”等最后饭吃完，魏栩宾又带着玩笑的语气:“可能是没梦到你才觉得有缺憾吧。”

    “我……”不知如何回应，付启心往沉，魏栩宾意有所指，还在责怪自己当初发难于他。

    送走魏栩宾后往回没走几步付启就注意到不远的新车，打开车门那气味还残留着，座椅上还有渍和白斑，看来得好生收拾一番，近期只能开回旧车了。

    在整理的过程中付启觉得他就是那破坏现场销毁证据的嫌疑犯，每一痕迹都是他和魏栩宾的杰作，联想到那些场景，回忆其中滋味都让他害怕某可能，就在昨天他在付乐莹面前还那般信誓旦旦，过了一晚上信念似乎就被动摇。

    有一说法，女人因而，男人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