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近年底比较忙，仲桃所在的小组还是圆满完成第一阶段的工作。早上开会领导还特意名他和魏栩宾行表扬。

    近期一起合作的同事应该有很多可以的，但仲桃还是从这几天细微察觉到魏栩宾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也不是厌烦排斥，准确来说是防备和谨慎。散会后魏栩宾直接回座位，工作上被上司肯定的喜悦没有丝毫表现。

    他现在有些倦意，昨晚把烂醉如泥的付启从旅馆拖回宿舍后又了好些时间清理，等睡快凌晨两了，早上七过起来，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冒着气的瓷杯放在桌上，现冲的咖啡。魏栩宾抬望着仲桃。

    “昨夜没睡好？”

    仲桃又自顾自说话:“我们还是以工作为重，或许你误会了什么。还有你那个朋友多久来一回？”

    魏栩宾坐直，“你说他？”

    “是他。”

    果然，魏栩宾心觉无力，事实与自己的猜想多半没甚偏差。

    中午魏栩宾回宿舍时付启还没醒，他提了饭回来，冬天凉得快，还是叫了付启起来。

    都说喝酒伤，付启这次比上回去酒吧醉的厉害，还胀痛，得睁都困难。

    昨晚的酒局混得不舒服，付启看着上睡衣才想起什么，胡翻着外衣，总算找到那张名片，才松气。

    魏栩宾在旁边把饭盒打开，“去洗把脸吃饭。”

    “昨晚上去哪喝酒了？回来哭得那么厉害。”

    “我哭了？不会吧。”

    “那照一照镜看看你的睛。”

    虽然睁有些费劲，付启还是从镜里看到自己同以往不一样的泡。

    “我可能太兴了，如今有人肯给我机会。我都快三十了，男人不都讲三十而立嘛，你也知就我这况放过去那年代就是成份不好那。”

    “你其实也不用这样，路不止这条。”

    付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忙端起饭盒，“吃饭，吃饭。”

    魏栩宾也不他听没听去，“虽然遇到挫折是常事，如果对方太过份就别真的死撑。或许事业上我帮不了你，也希望你知你现在不是单独一个。”

    后面的话魏栩宾没说去，把“还有我”吞回去，其实付启的表现让他无法笃定自己能和对方走去，也许今晚过后两人就分扬镳了。

    到底付启的还是让他收的心轻松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