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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狸猫的树dong(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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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初中之前,我一直是在村与村之间转,活动范围仅限于这片山坳。

    九十年代的南方陆农村还未响应沿海城市的号召,没有多少人奔赴外地,村里集中着大量的青壮年男如同养蛊。至少在我从生到小学毕业那十余年,记忆全被打架斗殴充斥。

    今天两个村为了源抄家伙,明天又是邻里间因为跑对方菜园里啄上拳脚。不和谐的环境让家家都希望男丁充足,免受欺负。不巧的是计划生育不容许,印象里妇女怀后几乎见不着人,十月后又能听见婴儿啼哭。

    我家是模范,孙辈只我一个。爷爷不是本地人,怎么到这偏僻地的,从哪里来,他们没说过,我也不知。

    后来爸爸病逝,母亲改嫁到广州,两位老人没几年先后离世,一个完整的家只剩叔叔和我。

    柿都挑,人丁凋零成了原罪。迷信之说在农村大有市场。

    当时的我也就八九岁,被传成命克亲,天降煞星的厉障。这个年龄的孩早能明白些事了。

    所有矛都指向你,如果盾不,何以抵挡。叔叔虽然跛了只脚,但他言传教给我输了这个理。

    在村里从一开始的只挨打到能防御再到能回击对方,最终我以一场一对多的胜局树立威信。

    直到去县里上初中我是和那山村暂时告别。许是打架惯,刚上初二我忘了叔叔的警告,不记得什么原因与其他班打群架,对面某个人被一砖血。后面人到是没大碍,只是所有参与人员全被请家全校通报。那天正是月假前一天,当晚回去被叔叔用藤条狠一顿。那是我至今记忆里叔叔唯一一次哭,他说着对不起自己父母更对不住哥哥,我的父亲。

    或许那晚的痛让我开了窍,力全放在学习上,再不去主动生事。

    有件事说来有些羞耻,住宿舍男生间谈话是荤素不忌,三句话不离女,往往说着说着边就起劲,除了我。我是最那个,可偷偷观察来却是遗最晚的,其他人是初一初二,我是到初三才有这个生理现象,什么也没梦到。

    快节奏的学习从中毕业考上Q大算是缓气。中在市里上的,作为市状元在毕业典礼上讲话接受表彰,我的光时刻。观众席里叔叔用他多年编织藤条来养家糊布满老茧的手为我鼓掌。

    了大学才发现学业并不轻松,我的专业算是天坑,一学期实验室次数比我校门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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