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他说完，司机才应了一声，伸手去把车里空调调了。

    边调还要边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那么大岁数了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懂礼貌。”

    “你——”

    杨骥气得胡都要竖起来，关之涯看了他一，他回视，过了好一会儿，杨骥转过去，重重“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路无话，到了省二院，一直跟着关之涯走到住院神科病房，杨骥也没开说过一句话。

    到病房门，去之前，关之涯对杨骥：“您先在这里等我一。”

    杨骥闻言，愣了一，没说什么，转到附近找了个空位置坐。

    这一来一回用了大半个小时，杨姣还没睡醒。

    关之涯去看她没有什么异常，才来找杨骥。

    他一个人坐在走廊里为家属准备的座椅上，直的脊背有些力不从心似的，到底是有了弯曲的弧度。时常威严的脸此时半隐在影，略显落寞。

    关之涯走过去，看他两秒，突然：“她还在睡，您要去看看吗？”

    杨骥闻言却是怔愣。

    好时间没有回话，终于，像是用了很大勇气一样，他了。

    病房里两张床，另外一张床的病人醒着，是个小孩，家陪着她坐在床上低画画。他们来还抬看了一，对杨骥咧嘴，扯一个笑。

    杨骥皱了皱眉，偏开视线。

    走过中间的遮挡帘，看到熟睡的杨姣，杨骥站定在那里，久久沉默。

    他有5年没看到过她了。

    上一次他们终于找到她时，她也是在医院，见到他们就躲，无论如何，也不肯见他们一面。

    他只来得及匆忙瞥一自己的女儿，就只能赶离开。

    她看起来又瘦了。

    尖尖的藏在被里，那张苍白的脸小得甚至让杨骥恍惚联想到了她刚生的时候。那么小一个小人儿，那么脆弱。

    一酸涩猛地顺着心脏直窜上眶，杨骥用力咬住牙，才把那憋了回去。

    静静收回视线，杨骥转，“去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关之涯只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更苍老了几分。不过等他们走病房，杨骥一开，还是他那常有的威严。

    “这次是怎么回事？”杨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