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君甯慢慢走到她前，居临地看着她：“是本座。”

    “不是想杀了本座么。”君甯整理了一自己的衣袖，“来吧。”

    西芸和少年皆是一梗，没说话来。

    “废。”君甯嗤笑，“废到连仇人是谁都分不清。”

    西芸顾不得疼痛，猛地抬：“你说什么？！”

    君甯回看了一乌玳，确定她状态还好，才继续说：“本座对你们妖一族还没兴趣，屠了你们脏了本座的手。”

    西芸一脸不可置信：“明明是你！老说是九尾狐，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是九尾狐！”

    君甯嫌弃地看她：“他说是九尾狐便是九尾狐么，那他要是说是你们仙帝呢。”

    “本座一百年前尚在闭关，没功夫搭理你们。”

    忽略掉说不可能的西芸，君甯问还在发呆的乌玳：“小凤凰，打算怎么办？”

    乌玳回神，她目光落在少年上：“木木。”

    少年一僵，他避开乌玳的视线，没说话。

    “你是木木。”乌玳笃定，“原来你是西芸就来的那个孩。”

    木木张了张嘴：“玳玳。”

    “我没想害你的，你信我。”

    乌玳追问：“那你想害谁？”

    木木脸一青，没说话。

    西芸冷笑一声：“你边还有谁是妖你不清楚吗？”

    乌玳手一颤：“念冬呢？”

    她临行前，木木和念冬换的神……

    乌玳上前，死死盯着木木：“你告诉我，念冬去哪了？”

    木木还是不开，君甯指尖一转，把西芸从地上拎了起来：“回答她。”

    木木看芸姨在妖帝手里，立：“他去西地了！”

    “西地？！”乌玳瞬间明白了，“你是故意让他去西地找玉的。”

    木木面如土：“玳玳，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一族老小都死在我面前。”

    乌玳手心燃起一簇凤凰离火：“带我去找他。”

    “玳玳……”

    乌玳冷着脸：“不要叫我玳玳。”